相府夫人光天化日下大街行刺,却是查不到凶手,简直荒唐。
燕荣安脸上的神色倒是平淡无奇,眼角的寒芒,却是分明刺骨。
沐言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那就不必查了。”燕荣安淡淡的嗓音响起,靠着椅子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总会再来,届时往死里砍就是了!”
“是!”沐言跪在地上,沉声应道。
燕荣安站了起来,华丽的月牙长袍,衬得他修长的身姿,风华无双。
“相爷去哪儿?”沐言从地上起来,退到一旁。
“去看看本相的夫人,今日是否惊吓着了。”燕荣安凉凉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思绪,闲庭信步走出了书房。
李殊念在房间里,一直盯着手上墨色的珠子,到底是不是错觉,怎么觉得摸着软乎乎,倒更像是人?
“夫人,夫人”丁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李殊念收了手里的珠子,躺在软塌上,慵懒的出声:“干嘛呢?”
“夫人”丁秋推开门进来,见到李殊念躺在软塌上,连忙过来拽她起来:“夫人快起来打扮打扮,相爷已经到咱们院子门口了。”
“哦”李殊念应了一声,身子歪躺在软塌上,明亮的眼眸扫向丁秋:“这个妆容不美吗?”
美吗?
丁秋盯着近在咫尺的粉白猴子脸,差点吓哭了:“夫人您起来,奴婢给您重新化一个,再梳个鬓。”
“本夫人问你美吗?”李殊念的眉头皱起,声音已经染上几分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