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这拿什么胆子造反。”燕老夫人谈起这件事,还是一脸幸叹的摇头。
“边境如今战乱,大将军重伤,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只要成功夺位,控制住了皇城,自然能改朝换代。”李殊念思路清晰的分析。
边境战乱已经有一些时候,这一时半刻不可能停下,更不可能撤兵,一旦掣兵,整个掣北的百姓都完了。
如今皇城大乱,边境的战火,更不可能这么快轻易停下,这也是为什么谢家和钟家有持无恐的原因。
李承伯常年征战,全身都是顽疾,这次的战火太久,他伤疾发作,又带病上阵,才落下了重病的发生。
李承伯倒下,边境无主,更不可能派兵救援皇城,就算他们大动作赶来,也不可能完全没有消息,到时候皇城已经改朝换代,他们能做的就是跪拜新主。
提起李承伯,燕老夫人的脸色有一些担忧:“承伯的身体不好,却从未听过,他这是自己不说,谁也不知道,往死里折腾自己。”
“大将军守着边境,仔细算来也有二十来年了,这身上不知道多少伤。”李殊念想到大哥李承伯,也是难受。
天下人都觉得她大哥功高盖主,可谁又知道,他数年有家不能回,有儿不能养,边境艰苦,几十年如一日生活在那里,谁又知道这些。
“我记得小十也在那里,能联系上吗?”燕老夫人想到那个少年,还记得他离开皇城去金州才十一岁,听说后来去了边境,这一眨眼六年多过去了,也不知道他成了什么模样。
“联系不上,相爷说他想联系我们,自然有办法,既然他没有联系,可见是真的不想。”李殊念摇了摇头。
佘年什么人,她们都清楚,这么久不联系,可见是有自个儿的想法。135135zxs
“这孩子父母早亡,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燕老夫人叹声道。
佘年在燕府住了一年,就远走金州,后来去了受苦的边境,至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在走,谁也都知道,一个孩子,要经历怎么样的辛苦。
“现在谢东已经起势起兵了,这两方厮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结果。”李殊念换了一个话题。
当初佘年去金州,是她开的口,也不知道是谁对是错。
只是当初那个预言,真的成了一个笑话,倒让她觉得愧疚。
现在天下谁主,不在最后一刻,谁也不敢妄下定论。
“我们燕家世代为民,这次不知道还能不能独善其身。”燕老夫人望了一眼院子里的燕袭辰,有一些忧心忡忡的开口。
“相爷今早出去,还没有回来,想来也是在和朝中商议解决的办法。”李殊念想要安慰燕老夫人。
燕老夫人却是知道,这次的事情,绝对不会是表面这么简单。
钟孝全这几年昏庸无道,已经引起很多人不满了,朝中定然会出叛臣,燕家揽权已久,早已经四面埋伏,容不下他们燕家的人太多了。
燕老夫人别无所求,只求能保住燕家根本,燕袭辰能平安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