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决定了,捉到宇文温后就要对方眼睁睁看着夫人被自己享用,看着最宠爱的妾被士兵们轮,然后那两个小崽子当着宇文温的面用用长枪串了烤熟再逼着这个亲生父亲吃下去。
再让你日夜亲眼看着孤是如何疼爱尉迟氏,若是受不了的话,跪下来求孤吧,宇文温!
。。。。。。
西阳郡公府邸,大院,蜂拥而入的陈军士兵冲到院里小心戒备着,与先前设想不同的是眼前各处房屋回廊空无一人没有预料中准备困守斗的府邸护卫。
“队主,人是不是都跑了?”谢五问道,他提刀站在刀牌手身后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看了前方发现情况有些不对,身边的队主也是满脸疑惑但还是说大伙小心。
谢五又看了看四周,身后是正门以及围墙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前面三个方向没有一个人影,房顶也没有那个胆大的敢冒出头来放箭。
正门督战的将领指挥着后续士兵涌入于是院子里的人渐渐增多,他们听着府邸后方几处传来的喊杀声知道同袍已经开始翻墙杀入便小心翼翼的向前推进。
正在这时一阵凄厉无比的破空之声响起,似乎有一阵风掠过将院子里的陈军士兵群,谢五只觉得似乎是一张大弓放弦声音之响让他耳朵刺痛不已。
想动身前行却发现腰以下没了知觉就像平日里跪坐久了双腿不听使唤般,谢五有些奇怪便低头向下看去未发现什么异常。
不对,这扑鼻的血腥之气从哪来的?
谢五正奇怪间忽然发现自己腰部有血,原以为是别人伤口的血沾到自己身上可血量越来越多似乎身上有伤口,接着附近火把火光一看腰间竟然出现一道笔直的伤口。
似乎是被一把刀拦腰砍过,谢五心中惊慌可又冷静下来因为他想起自己前面还有数排同袍挡着怎么可能会中刀,正要松一口气时忽然瞥见身边同袍个个都是站立不动并低头看着腰间似乎是查看着什么。
一阵剧痛从腰间传来,谢五疼得想伸手去摸腰可身子一倾就向下坠去,视线翻转他看见自己下半截身子依然站立着喷出大量血液。
不光是他,身边同袍也都是从腰部变成了两截喷着血,失去知觉前他唯一的念头是大家下半截的伤口都很平,齐刷刷的怎么和被镰刀割过的庄稼杆一样?
方才还是人挤人的院子如今已变成修罗地狱,站在正门外侧的陈军将领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齐刷刷从腰间被削成两截的人群一动不动。
一个个半截身躯喷着血泉扭动着倒地,地面一片猩红如同血海般漂浮着士兵的上半截身躯,那将领看着眼前一条沾着血迹依然在颤抖不已的绳索已经是湿了裤裆。
这是一根细细的铁线,看起来是数股更细一些的铁线缠绕而成,这是一个机关,就是这根铁线拦腰划过院子里的士兵瞬间收割了将近百人的性命。
“啊啊啊!!!”将领和几名士兵被眼前的修罗地狱吓疯丢下武器转身便跑,他们纵然历经战阵无数见过无数血腥场景但那一切和眼前比起来是不值一提。
门外不明真相的士兵摸不着头脑,他们觉得刚才里面不过是一声响怎么会把人吓得如此不堪,然而当他们走进门内时个个吓得手中武器跌落地面。
一片血泊中半截身子的同袍正哀嚎着伸手向他们求救,有没断气的还拖着半截身子向他们爬来,此情此景犹如一群浑身是血的妖魔从血海里爬出来要拉着他们去死。
“啊啊啊啊啊啊!!!”门外的士兵目睹了这一惨剧抱头鼠窜,有胆小的甚至瘫倒在地或者呕吐起来,夜风吹过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将门外在场之人熏得胃部翻腾。
府邸外原本气势汹汹正要冲进去大开杀戒的陈军士兵崩溃了转身就要逃,先前逃亡的那名将领被迎上来的始兴王陈叔陵一刀砍翻。
“有临阵脱逃的格杀勿论!”陈叔陵咆哮着,铁面具下的双眼开始发红,他不知道里面出了什么事但他绝不允许有人逃跑,“冲进去,冲进去!”
“有逃跑的孤杀他全家!全部冲进去,捉宇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