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森愣了一下，“老板，我现在工作为主，没时间谈恋爱呢。”

“以前呢？”

乔司霆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绯色薄唇轻轻开合，“你爱上一个饶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啊……”

云森见多了乔司霆挥斥方遒的模样，但却还是头一回看到乔司霆这般失魂落魄，一脸受了情赡表情。

他暗暗心惊。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要怀疑眼前这个乔司霆是假冒的。

老板问话，云森不敢不答。

奈何他确实恋爱经验稀少，搜肠刮肚一番才道：“就是，看到她就会很开心，不看到会很想她。”

“有时候会故意做出一些让她难过的事，但是看到她真的难过了，又会跟着她一起难过。”

“还有呢？”乔司霆追问。

云森端起桌上的酒杯，猛灌了自己一大口。

“我曾经很爱过一个女孩，她很好，很好。自她之后，我再也没有遇到过比她更好的女孩子。可是，那时候的我，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爱上了她。”

“我伤害她，推开她，刺激她，我就是个混蛋！她那么努力想要靠近我，她她不怕吃苦不怕受累，只想跟我在一起，可我……”

云森越越伤心，他从乔司霆手里抢过一瓶酒，直接对着瓶子猛吹一气。

73的酒，370，他就这么一气儿干了。

整个人脸都红了，眼神也开始迷离。

乔司霆没有计较他从自己手里抢酒的行为，而是默默又开了一瓶酒，专注地看着云森。

“我那时候背负着凤凰寞的名声，我心里自卑，她那么美好，那么好，我爱她，但也恨她折射出我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