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扇门也是一拉就开。
从这个门出去,正对着的又是一扇门,左边是路的尽头,悬着一幅仕女图。
陈辰说:“这户人家怎么把房子修成这样啊?真奇怪。我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房子呢。”
郑在跑说:“对啊,我也没见过。”
我说:“就是在咱们现代,安这么多门的也只有密室逃脱了吧?”
“密室逃脱都用不着这么多门好不好。”常歌说。
钟南风说:“根据我的猜测,这个房子的主人是个有钱的画家。”
看着钟南风自信满满的姿态,我问:“钟子,何出此言?”
“你们想啊,首先,能住这么大的房子的肯定是个有钱人!”
“废话。”郑在跑冷哼一声。
钟南风继续说:“你们想想,这每条走廊的尽头都有一幅画,并且风格一致,一定是这里的主人画的。”
“为什么这么说啊?”我问,“万一不是呢?”
钟南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意在耍帅:“没有你说的这种万一。这是男人的直觉。”
“切,神经病。”郑在跑又冷哼一声。
钟南风听见这声音可不高兴了,问郑在跑:“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郑在跑像一个娇俏的宫娥一样欠身行礼,捏着嗓音说:“怎敢呢?摇光大人。”
陈辰听不下去他这声音,说:“闭嘴吧兄弟。”
郑在跑娇羞掩面:“讨厌啦!人家才不是你兄弟呢!”
梁成在旁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应该没有见过如此变态的人。
我看着梁成愣神的姿态,说:“夫君别怕,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搞搞怪让大家笑一下,牺牲自己的形象让大家高兴一点而已。”
陈辰对于郑在跑此类行为一直持以鄙视的态度:“何笑,你这高帽子给人戴的可以啊。”
“这不是戴高帽子,这是发自内心的话。”我说,“陈辰,我们要理解一下跑哥嘛。”
常歌听不下去,说:“你们能不能别聊天了!算我求你们了!我想回家!”
听到了常歌的召唤,大家都动起身来向下一个房间进发。
这房间,好家伙,一股腐烂的臭气,感觉自己差点就死在里面。
我捂着鼻子冲出来,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他们也都接受不了这种奇怪的味道,纷纷冲出门去,以手掩鼻。
“我去……怎么这个味啊!!!”郑在跑喊道,“快!快关上门!”
“我感觉好像有臭鸡蛋的味道。”常歌说。
陈辰说:“不仅仅是臭鸡蛋……简直,简直比咱们学校厕所还臭啊!真的受不了了!我们换个房间进吧。”
我们向右转,结果用手电照着地面时,发现地上有一点一点的血迹。
我们纷纷放弃了从这边走的念头。
虽然大家不是没有见过血,但是在这种环境下,谁难免都会害怕的。
我们把各自的衣服撕下来一条,塞在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