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说:“夫人这脉相和她人不一样,恐怕……”
这话说的我怎么有点紧张呢?
我赶紧问:“您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夫人的脉象极其不稳定,恐怕一日两日舟车劳顿造成的。”
可能和我是一个灵体有关系吧。
梁成说:“那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呢?”
“倒是不必吃药,只需要注意饮食起居,不能动气,也不能太劳累,几年也就调养过来了。”
我觉着麻烦,便问道:“大夫啊,如果不调养会怎么样?”
“性命之忧。”
那我还是调养吧。
回去之后,我在长长的车队中居然发现了钟南风。
我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是跟着晋国公家里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怎么说的这么社会呢……
钟南风说:“何笑,我想起来我刚才在干什么了。”
他还在回想我之前问的问题。
还真是个实诚孩子。
我问:“那你在干什么呢?”
钟南风说:“其实我过得还是挺舒服的,睡睡觉,吃吃饭,采采花……”
“采花???”三人同时发出疑问。
钟南风说:“别瞎想,是真的采花,有香味的花。”
“哦哦哦。”
“你采了什么啊?”
“就是一些红色的,黄色的小野花。我也不知道我应该干点什么啊,就没事自己乱转而已。”
我和他说了再见,就回去找我夫君了。
梁成也正在找我呢,见到我自己出来了,很是开心,但是他责怪我说:“小晚你刚才去什么地方了?”
“我刚才?就是去转转。”我说,“夫君你怎么了?”
“我不是怕你有事吗?”
“能有什么事。”我说,“我不坐车就会很舒服了。我觉得那个大夫应该是吓人的吧。”
梁成说:“我想还是小心为妙吧。”
“好吧,你说的对,小心为妙。”我说。
我们两个回到车中,继续赶路。
到了目的地之后,并没有什么不妥,过的还是蛮舒服的。
就这样,到了夏日。
“惊寒,你觉得这边住着舒服还是那边住着舒服啊?”我闲得无聊,问惊寒。
惊寒说:“嗯,差不多。都没有咱们李府里头住着舒服。”
“现在又回不去了。”我说,“哎呀,和他们几个玩玩真高兴啊!”
“夫人,这府里入了夏开销特别大,夫人您要不要看看?”
“给我看看吧。”我说,“奇怪了,不应该是冬天开销大吗……”
“奴婢也不知道。”惊寒说,“也许是因为到了夏季,府里的奴才们都要吃点凉的东西解热吧。”
惊寒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账本,万姨娘、晋国公、夫君这边的开销都很一般,没有什么变化。
但是到了梁顺和梁源这两个家伙哪里,情况就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其中以梁顺的变化最为明显。
“这二公子没有离府独住?”我问。
惊寒说:“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