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鱼噗嗤笑了,说道爷,您这性格真好,反正事情也发生了,担忧也没啥用,还不如紧着当下的快乐。
张老道眼睛一亮,说你这家伙总算说了句贴心话,不错!
我看着他俩一唱一和的,心里就顿悟了,这玩意儿不叫性格好,这叫有能耐。我要是有他的能耐,我比他心还大。
一个小时后,我们离开了山区,打车直奔了就近的一个县城。
有人问去县城干嘛。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洗澡,吃饭,睡觉了,这里可是陕西境内,离家远着呢,怎么也得缓一缓再说。在山里可没少折腾啊
等转过天来,我精神抖擞的站在宾馆二楼望气,有了前几次的经验,现在感觉容易很多了,只要等着太阳跳出地平线,一准儿能看到紫气。
这紫气可是好东西啊,我才望了几天,就觉得耳聪目明的,甚至连磁场变化都有感应了。
这要是入了门,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开地眼,到时候炼化红丸也是分分钟的事儿,并且我这儿还有一包枯骨呢。
当天吃过午饭后,我们修整的都算可以了,而焦师兄利用这段时间,从山西境内调来了一辆很豪华的房车,要护送我们回家。
要不说挣钱很重要呢,你瞅瞅这些家族,又是房车又是飞机的,这可都是拿钱堆起来的。
所以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得抓紧学本事,人生几十年,不敢说积德行善做个好人,起码这日子要过得舒舒服服的。
当天夜里,我们重新回到了鬼街,别看才离开两天两夜,却给我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瞅着熟悉的街道,亲切的门面,以及穿行的路人,就觉得死神将军,万人坑,伏魔大阵,夺舍,废掉修为,这一切的一切离我们很远很远。
“憋尿了还是怎么的?眼睛直勾勾的干嘛?”张老道突然来了句。
我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好不容易感慨一会儿,还叫他搅合了。
这时候焦师兄拱了拱手,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道爷,小乙兄弟,大头鱼,玉儿妹子,咱们就此别过吧。
张老道没好气的说,着什么急啊,进来坐会儿,喘口气。
焦师兄摆摆手,说陈青山和残魂的事儿,我们巡夜山寨也得运动起来,这事儿赶早不赶晚,我打算连夜回去,召开家族会议,这外面儿还有一个鬼郎呢,他们要是联合在一起,那天下就乱套了。
说起这个,张老道也不好挽留了,说这事儿的确不能马虎,你们要是有关系,就冲着金陵陈家靠一靠,我现在特别想知道,他们到底要干嘛。
焦师兄一拱手,说没问题,金陵陈家我们势必会调查到底。
完事,他转身就钻进了房车,与我们挥手道别。
但是临走之际,张老道说了句话:“在山寨的时候,我见了夜游神一面,他那心口的伤不是坏事儿,最多三个月,必有奇迹发生。”
哦?!
焦师兄无比诧异的看着他。
“行了,你把这话带到就行,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张老道说完就跑进屋子喝酒去了。
焦师兄有点凌乱,一个劲儿的嘀咕,说你们俩啥时候见的面啊,怎么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并且这心口的伤势都好多年了,三个月后真能发生奇迹?
我们几个也挺诧异的,尤其是玉儿和大头鱼,他们压根不知道夜游神受伤的事儿。
后来我安慰了一句:“道爷跟我说过这事儿,说你们族长问题不大,三个月后肯定会好转起来。”
有我这一套添油加醋的说辞,焦师兄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说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我要尽快把这件事告诉族长去。
就这样,他与我们分手道别,坐着房车驶离了鬼街。
此时天色已晚,我们钻进铺子后直接闭了门户,而张老道正坐在圈儿椅里喝酒呢,眼睛里醉意朦胧,似乎藏着数之不尽的故事。
我开门见山的问道:“道爷,这夜游神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砸了砸嘴巴,说没啥事儿,就是人不透亮。
人不透亮?!
这叫哪门子回答?
后来在我穷追猛打之下,他才说道:“这人别的毛病没有,就是心眼太少,后来遇上一位高人,拿铁钎子往他心脏上扎了几个窟窿!”
扎了几个窟窿?!
他呵呵笑了起来:“送了他几个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