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起了点儿小火苗,就被玉儿制止了,回头一想,也是,就现在这个德行还整什么花活啊,不如老老实实的躺着。
“那等我伤好之后,咱们试试?”我臭不要脸的聊扯起来。
玉儿哪儿禁得住这个,立马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但嘴角却含羞笑着。
哎呦,这一笑把我魂儿都给勾走了,我心里不停的念叨,玉儿啊玉儿,你说你要是个大活人该多好,咱们就这么相伴到白头,一辈子都不分离。
她看我不断傻笑,羞答答的嘀咕了一句:“不许瞎想!”
我呵呵的笑着,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心里逐渐宁静下来。
一个小时之后,这点药水终于抹匀了,最后一数,竟然用了四瓶红花油。
估计是玉儿抹的太仔细了,恨不得把药水都渗透到汗毛孔里才行。
而经过这段时间的休息,我也恢复了一些力气,起码双腿不那么发虚了。
这时候张老道上了楼,一看我还光着,就拎着一个大裤衩丢我脸上,说你是不是变态,都多久了还露着?
我擦,我穿着裤衩儿抹药吗?
等我七手八脚的穿戴整齐,玉儿已经沏了一壶好茶了。
我的确有点儿口干舌燥的,抓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就感觉香茶入喉,无比甘甜,更有一种透心的清爽。
张老道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我,说这药水抹的可够专业的,有一宿的功夫就能消肿了。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叹息道:“也不知道遭了这么多罪,能不能起到作用。”
这话张老道就不爱听了,说你瞎寻思什么呢,这作用还不明显吗?
我疑惑的看着他,说现在除了又疼又痒,蜕了一层皮,也没什么变化啊?
他用一种我今天就叫你死个明白的眼神看着我,说别坐着了,咱们去卫生间看看那个浴桶。
看浴桶?
我更疑惑了,心说浴桶里除了飘着一层老皮,也没别的了?
但是到了浴桶跟前儿,我忽然闻到了一股臭味儿,就跟腐烂的淤泥一样,等探头往里一瞧,发现原本略显浑浊的洗澡水,不知什么时候竟变成了黑色。
我擦,我不至于这么脏吧?
张老道笑了:“开眼了不?”
我尴尬的咧咧嘴,说开眼啥啊,我都成泥球儿了。
谁知他伸手在水里捞了一把,掌心里立马出现了一些黑色的污垢。
起初我以为这是我身上的泥,可仔细一瞧,这东西像是某种角质,应该是碎裂的老皮。
“这可不是你身上的污垢啊,这是吸收了骨粉之后,打你汗毛孔里排出来的杂质。就是因为这个排泄过程,才使得你蜕了一层皮。由于蜕皮和汗毛孔暂时扩张,你才会这么痒!”他解释道。
我一愣,心说真的假的,怎么听上去这么像玄幻里的洗髓伐毛?
“想要壮大体魄,必须梳理体内的杂质,等你的身体洁净无瑕了,才能经脉通畅,五脏强健,到时候体魄上来了,元气也就养出来了,到时候再配合望气的法门,就能更快的炼化你体内的红丸!”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竟是这么个过程。
他看我傻了,就哈哈一笑,说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赶紧休息,从明天开始,我就不盯着你了,等什么时候洗澡水不黑了,你这杂质也就排完了,到时候你的体格子就会突飞猛进,但也别高兴的太早,因为这其中的过程还是很难受的,反正你尽量坚持吧!
说完,他奔了自己卧室了。
我和玉儿对视一眼,全都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那意思,什么难受不难受的,只要有效果,那就豁出命去干吧……
第二天四点,我雷打不动的从床上摸了起来。
虽然浑身还是酸痛无比,但这望气的把势不能丢。
等望完气,我下楼打开了卷帘门,直奔了油条摊子,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这饭量出奇的大,连喝了三碗老豆腐十几根油条,都把炸油条的老头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