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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拆迁办再次忙碌起来。
热闹看完,工农六村的住户还是不可避免地陷入到了恐慌当中。
倪家和陈家的人被其他部门的人接管了。赔偿和善后事宜不关拆迁办的事。但工农六村的拆迁核定、签约,依然在我们的工作范围。
那些产权人经此一事,更加迫切地想要快点完成拆迁工作。
陈晓丘还在住院,我们四个就疲于奔命,每天接电话都接得差点儿断手。每一户人家都催促我们快点制作完补偿协议的文件,快点完成签约流程,最好第二天就能领到补偿款和购买到的安置房。
我们忙得脚不着急。
到了周末,还一块儿去探望了陈晓丘。
陈晓丘的手术已经完成,现在在静养。过段时间看恢复情况,决定是否要拆掉钢板。整个过程非常漫长。
伤筋动骨一百天,加上手术,她需要休养的时间就长了。
陈晓丘没辞职。已经决定好,等她能出院,就回到拆迁办工作。
用她的话来说,她不能跟我们一样一家一户地上门工作,但能留在拆迁办内帮我们接接电话。
郭玉洁感动地抱住陈晓丘。我在旁看着有些心惊胆颤,害怕她将陈晓丘的肩膀也给弄骨折了。
“南宫耀是不是也没出院?”陈晓丘拍拍郭玉洁,看向我问道。
“嗯。我们下午去看他。”我回答。
好歹是有过一段“革命友谊”,目前也是合作关系,我们理应去探望一下南宫耀。
陈晓丘就没有留我们太久。
我们在路上吃了午饭,就去了另一医院。
让我没料到的是,南宫耀并不在我上次去过的病房内。
一问护士,才知道他转了病房。
“那个帅哥被送到十一楼了。单独病房。”护士小姐感叹,还有点儿惋惜。
我想着上次来这儿时的场景,有些看不明白护士小姐的态度。
南宫耀长相端正,很斯文,可也没到让人发花痴的程度。我上次来,也没见有护士偷看南宫耀,或者找借口进病房东摸摸、西看看啊。
我一头雾水地坐电梯上楼,到了十一层,就感觉到这一层楼的气氛很是不同。
我好歹也是住过高级病房的人。上次是托了灵异圈、专家库的福,得到了高级病房的待遇,开了眼界。这会儿,我一眼就看出来,这一层楼都是高级病房。
走廊里很安静,没有进进出出的病人和病人家属。每一间病房都关着门,门上有小窗口,瞄一眼,不是看到床帘,就是看到整洁的病床。每间病房都不大,却比楼下那种四人间、八人间宽敞许多,都是只有一张病床。
护士台的护士看到我们,主动询问。
我将南宫耀的名字一报,这位护士小姐比楼下的那位淡定不少,却也眼睛发亮,脸颊发红。
“我带你们去吧。”护士小姐主动道。
她走在前面,在一间病房门口停下,敲门后,听到里面的回应,变得更加激动了。
我觉得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有些熟悉,可我很确定那声音不是南宫耀的。
护士小姐已经开门,细声细气地对里面说:“南宫先生,有四位您的朋友来探望。”
我跟在护士小姐后面,看到了病房内的景象。
南宫耀躺在病床上。病床摇起来,让他能坐靠着。
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人,正抬头看着门口。
我吃了一惊,认出了这个人的身份。
这人是南宫耀那个当明星的弟弟,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