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会竭尽全力地为我分担着一些难题,这位性格有些倔强的女人,无论任何事都想要做到最好。我觉得她更适合成为一位战士,而不适合当一名首领,几乎每件事她都要事必躬亲,这样的话会很累。相比之下,那位总是窝在兽人村落里不肯出来的兽人老萨满泽旺就显得轻松得多。
卡兰措的身体已经完全的恢复到以前巅峰时期的体能状态,她曾是一名兽人女战士,实力差不多是人族五级战士的水准,现在怕是已经恢复到原本的水平,甚至体能比之前还要好一些。
她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些战士才的战意,她手臂上那条风狼的纹身越发显得清晰可见,纹理线条也更加的鲜艳,我在兽人部落生活过,也曾库兹说起这种只有兽人战士才有资格纹风狼,而且这种由部落萨满长老配制的墨水非常特殊,越是实力强大的战士,手臂上的纹身的颜色越是鲜艳。
卡兰措的眉心处有一个狼爪一样的云纹,脸上的这道云纹让她柔美的脸上多了一丝英气,栗色偏暗的皮肤被气候温润的辛柳谷滋养得细腻而又光滑,她的脸上泛起一层光润的色泽,黑白分明的大大眼睛里面释放着最真挚的目光。在她饱满鼓胀的左胸上有一道巨大伤疤,斜着向右下经过深深地***一直延伸至小腹,划至右侧的人鱼线附近。
她的嘴唇有些厚实,鼻梁挺拔,我看得有些入神,想着她当初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样的战斗,才会在身上留下这样一道伤疤,想着的时候,手竟然不自觉的伸过去,当我的指尖儿碰触到她冰凉而富有弹性的皮肤,才清醒过来,自己竟然在这位美丽的女兽人面前,迷失了片刻,我一时间有些尴尬,不知道应不应该马上将自己的手拿开,或许我知道应该马上移开,却又迷恋她的皮肤那种细腻光滑的感受。
她低下头,浅浅的咖啡色脸上看不出有任何变化,在我想要抽手离开的时候,她却将我的手按在她温热的胸膛上。
我有些微窘地解释说:“我只是好奇你这伤疤,当时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和灰矮人强盗战斗时留下的,当时差点要了我的命。”她对我轻松地说道,眼中带着一抹淡淡地狡黠笑意,然后轻轻地用另一只手掰开半身甲上的铁质搭扣,那件邦邦硬的半身甲忽然从侧面裂开掉落在地上,她在甲胄之下,竟然什么都没穿,饱满胸*脯一下子从半身甲中脱跳出来,那道暗紫色的伤疤斜着贯穿了她整个胸膛。
我一时间惊呆在原地,脸一下子红到了脖根,慌忙的抽回手,转过身去慌乱的向山谷下跑去,又回头对她说了一声:“我们去下面山谷里,和那棵大树打声招呼!”
卡兰措在我的身后,笑吟吟地看着我,慢慢地弯下腰捡回地上的半身甲,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小声地嘀咕说:“怕什么,我是你买回来的奴隶啊!明明是你说了要看见胸口伤疤的。哈哈……”
……
我就像是一条锦鲤在波光粼粼的清澈湖水中翻滚,肆意地拍打着水花。
屏住呼吸一头钻进湖底,看到湖底下有翠绿的水草和湖中的小鱼,这些青色黑脊的小鱼似乎不怎么怕人,我在它们身旁游过的时候,竟然也不知道躲闪,似乎还想要与我比谁能游得更快,在我身边灵活地穿来穿去。湖中的光线有些昏暗,这可能是因为辛柳谷的空中没有太阳的缘故。
我在圆形山谷中的湖里畅游了一番,似乎很久没有这样痛快的游过泳了。
从水中钻出来,浑身的水珠像是一粒粒珍珠般从身上滑落,在细白的沙滩上留下一排湿漉漉的脚印。
看到卡兰措就坐在沙地旁边的青草上,她仰起脸看着我问:“你的话只说了一半,我很想知道另一半!”
“今年冬天,我想要狩猎这些野蛮人,将他们抓到辛柳谷里来,为我们修筑城堡!”我目光闪烁的仰望着远处的山岭,恰好远远地看到牛头人鲁卡在石条堆得旁边,试着抱起一块巨大的条石,不过看起来他显得有些吃力,明显不像野蛮人那样可以将条石轻松地扛起来,我也是在心里暗暗惊叹,这些胸口上纹着风暴之熊的野蛮人,真是天生力大无穷啊!
“他们的实力真的很强,别小看他们,这些野蛮人去年的时候,在你的魔法陷阱下吃了大亏,不代表今年会犯同样的错误,你一定要小心点!”卡兰措头脑还是很理智的,有些担心地提醒我说。
我嘿嘿一笑,对她说:“是我们要小心点!我,还有你和卡鲁,以及我的一个法师朋友。”
我此刻想到的是莫拉雅儿,有她这样的木系魔法师,也许狩猎行动会变得轻松很多。我对卡兰措又说:“再带上几个精明点的兽人,只需要他们会投掷飞矛就好,我们一起去埃尔城的郊外狩猎!”
“我们兽人从生下来,就会投掷飞矛,也许我们可以将地底据点那边的铁匠铺打造的那批矛尖制成一批破甲长矛,那些矛尖在锻造的时候,都是按照你的意思,掺进去一些魔法赤铜,难道你那时候就有了这个计划?”卡兰措惊讶地看着我,问道。
“不然的话,你以为我之前做的那些铁木短矛矛柄是为了什么?”我眼里闪过一抹得意的笑来,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卷轴,在地上展开,羊皮纸上赫然画着一柄短矛,在短矛的矛尖上刻着一些淡淡的魔法符文,然后对卡兰措说:“这就是我要做的风之短矛的图样,我将会在矛尖上,绘制风系魔法符文,让短矛可以投掷得更远……”
此刻,我的心里开始期待第一场雪后,将要进行的捕奴行动。
毕竟我是一名埃尔城的猎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