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井长政现在不断的提拔绝对忠诚的家臣,为的就是待他们成长起来之后,与在坐的那些势大豪族相抗,重新夺回家中的主导权。
“属下在,请主公吩咐。”坐在评定室之后最后的渡边任听主公点到自己的名字后,不由心中大喜,如果高山氏宗真能建功的话,自己随他出军也是大功一件,主公这可是明摆着在提拔自己,以后更要忠于主公才行,而且都说这高山氏宗离开,这次到也要见识见识他的真正本领,若是其能力真如传闻一般,那以后还是别跟着反对两家结盟的那些家臣闹腾了。
只听浅井长政吩咐道:“我命你统率三百旗本助高山大人一臂之力,出军后,一切听从高山大人安排,不得有误,你可听清楚了?”
“是主公,属下必不辜负主公重托。”
氏宗见浅井长政已经安排妥当,随即开口说道:“浅井大殿若是再无吩咐的话,那在下想现在便开始行动,以免夜长梦多。”
“那我就在此城等待大人捷报了。”
转眼又是半天多过去了,如今已经到了深夜,趁着夜色,氏宗与渡边任早已率领三百名旗本潜出佐和山城,直奔西方而去。目加田町与荒神山城中间的一处树林中,这里正是浅井军的埋伏之地,而在他们前面的那条小路,便是敌人运粮的必经之路。
军势再次埋伏完毕之后,渡边任眉头不由微微一皱,之前这高山氏宗和主公说的可是在三日内焚毁其全部粮草,可如今看高山大人的意思,是要袭击六角家的小荷驮部队,但就算成功,也只能毁掉其一日之粮,这对如今的战况来说,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要是照此看来,这高山氏宗的战绩恐怕是被夸大了。
渡边任想到要是此事与自己无关,也懒得去计较,不过本次出阵和自己的功劳挂钩,若是高山氏宗不能成功的话,自己又何来功劳,自己可是指着这次出战而得到晋升身份呢,所以不想着急都不可能。
想到这里,只听渡边任开口说道:“高山大人,此处离荒神山成还有五里路程,若是在在此地扎住军势,又何以焚毁城中粮草呢?”
氏宗本就没想隐瞒,见其心急,不由开口说道:“既然渡边大人开口相询,那氏宗便与大人说说此次作战方略。”
渡边任听氏宗这话的意思,还是要毁其前部粮草后,不由心中大定,其说话的语气也随之平和了许多,只听他开口问道:“高山大人既然妙计在胸,那在下就放心了,不过还请大人明言计策,在下也好有所准备。”
氏宗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据氏宗所知,这荒神山城不大,但却有足轻一千百在此防守,若是直接偷袭城池的话,恐怕胜算不大,所以我与大人在此地设伏,攻其小荷驮部队,以六角义贤的性格,在得知小荷驮部队遭受攻击之后,必然会抽调城中足轻前来支援,如此一来,荒神山城防守就会出现漏洞,而趁此时机焚其粮草,就不是什么难事了,不知渡边大人以为此计如何?”
氏宗说完,目光移至渡边任身上,等着他的回答。
渡边任也并非无脑之人,在听完高山氏宗的计策之后,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沉思片刻之后,才面带担忧之色的说道:“高山大人,在下对您提出的这个计策有两点以为,还请大人为在下解惑。”
“渡边大人不要客气,有话请讲当面。”
只听渡边任开门见山的问道:“一是高山大人为何敢肯定六角义贤肯定会出军来援,二是大人将军势全部留在此地,就算其出军来援,那又该派何人前往荒神山城中焚毁敌军粮草呢?”
只见氏宗微微一笑,这两个问题在他看来根本就不是问题,只听他开口说道:“渡边大人勿虑,虽然氏宗没有到过南近江,但却时长听闻,那六角义贤根本听不进家中其他家臣之言,虽然其如今已经不再是家督,但这专断独权的毛病,可不是那么容易改的,再加上其能力有限,若其知道小荷驮被劫,又岂能坐视不理,而我之所以只带三百军势前来,也是为了坚其救援之心,若是军势太多,其不敢前来,若是军势太少,又难以成功,所以三百军势恰到好处,如此一来,比其小荷驮军势多出一百,若其不出军救援,所运送的粮草将难以保住,若是其出军救援的话,就可获得胜利,已其性格又怎会袖手旁观呢?
至于如何焚毁城中粮草,大人就更不用担心了,此次氏宗前来北近江共带来十余名忍者,如今他们已经在荒神山城中埋伏,只等敌人大军出城,他们便会放火烧粮,不知大人对氏宗计策是否还有疑惑之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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