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其趁这时逃走到还有可能,可他不但没逃,反而还想将在场的平民杀散将两人救出。
在他眼中这些不通武艺的平民与娄蚁无异,自己手中又有武器,别说对方只有区区几十人,就算是有百人,凭借自己的武艺他也有信心将三人救出。
所以自己快要跑到门口的他又手举稚刀,打算翻身杀回。
酒馆房梁上一名高山家忍者已经在这里观察了很长时间,如果下面只是动动拳头,他是不会管的,毕竟主公有命在先,能不插手就不插手,他也乐余在一旁看热闹,精锐僧兵能被农民打倒,这样的好戏可不多见,所以他在刚才并没有显身的打算。
可现在却是不同了,对方想要杀害领民,这他可就不能不管了,否则的话,若是因为自己袖手旁观,导致有人伤亡,那么主公一定不会轻饶了自己,平民在别的大名眼中根本算不上什么,但在主公心中却是有很重的地位。
想到这里,只见他身手入怀,摸出一枚手里剑,略做瞄准后,抬手便向那名手持稚刀的僧兵射去,只听“噗”的一声,手里剑从其后脑没入,显然这名僧人已经在没有了任何存活的可能。
他这一应声倒地,场面立刻开始混乱起来,打架对平民来说到是不算什么,可是闹出人命,就不是他们能够承担的了,在混乱之中那名忍者也趁机离开了酒馆。
“大家不要慌,他们是奸细,高山大殿是一定不会怪罪我们的。现在还是快将这三人带到松仓城交给武士老爷发落吧。”
酒馆老板可不想让自己的小店再这么乱下去了,现在的生意已经受到了影响,如果在闹下去,这生意也就别做了,所以只听他连忙说道。
松仓城中,刚才那名识破僧兵目的的商人现在就在城代田中胜介面前,他逃跑之后便直奔这里通风报信,而此事田中胜介早就已经知晓,现在已经闹出乱子,他就不能再坐视不理了,不过当他刚要率军擒拿尖细之时,便听属下汇报,说尖细已经被国人勤拿,不由大乐,不但亲自出面安抚,并将那通风报信的商人与那最先动手的农民留了下来,等待主公的嘉奖。
而前往各村煽动叛乱的僧人也没取得什么成果,虽然农民们觉得他们说的有些道理,但是一提到叛乱,却没有人在随声附和了,高山大殿没有压迫自己,自己为什么要推翻他?至于高山家是不是会像僧人们说的那样,只要等到几个月后就会知晓,就算要叛乱,也要等到那时。
所以这些僧人只得灰溜溜的离开,返回加贺向住持汇报,不过要说起来,他们可要比照连寺教义幸运的多,至少他们暂时保住了性命。
高山氏宗与麾下军势正在中塔城中休整,这座城作为作为与飞驒相连的城池,对高山氏宗来说不可谓不重要。
不过如此重要的城池,却因为他处在高山之中,所以早就被武田家遗忘,高山军一到,城中五十名守军根本不敢抵抗,跑是跑不了了,所以他们立刻选择了归顺。
至于城代武士,早就在高山军一露面之时逃的无影无踪了。
信浓与飞驒接壤之地尽是高山,同样属于飞驒山脉,而在往东十里,便是松本平原,土地也随之开始肥沃起来。
如果只攻取两三万石的土地的话,那么就与这松本平原无缘了。氏宗对此到是没什么可不舍的,只要能将飞驒山脉全步攥在手中,那么等自己实力一够,就可以随时从群山中杀出,而武田家想要来进攻,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在大军休整的同时,信浓与飞驒边境处的势力已经被打探清楚,由于边境处在高山之中,又加上石高太少,所以除了已经被自己夺得的中塔城外,只还有三座城池,而且城池中的守军多的有二百,少的只有几十,氏宗可不想在这些小城小砦面前多浪费时间,所以在接到情报之后,立刻将忍军一分为三,同时对三座城池发起进攻。
不出五日,边境处剩下的三座城池皆已经被高山氏宗夺得,而飞驒与信浓边境的控制权也被氏宗牢牢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