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是建立在实力上的,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谈判只能是让出更大的权益,要想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有让对方感受到悬在头顶上的利剑才行!赵强相信戈洛文肯定也明白这个道理,否则他就不是什么“东方之鹰”,也不会凭借在东方的作为成为彼德的重臣了。算来算去,在东方戈洛文能够调动的部队,除了黑龙江流域的俄军,就是盘踞在贝尔加湖一带的哥萨克骑兵,还有那些已经归附俄国的蒙古部落如布里亚特蒙古人、茂明安蒙古人)了。
只可惜,上天不会再给他时间了,开春之后戈洛文将清醒的意识到,他的最大敌人不是关宁军,而是来自南方的满清了,到时恐怕他会求着关宁军与他立约,而不是打着怎么消灭对方的小算盘了。为了以防万一,赵强还是让左铭南做好战备,若是戈洛文真的疯了,那就让他的疯狂埋葬自己,也埋葬俄国在东方的最后希望吧。
谈判只不过是权宜之计,条约也不过是块遮羞布,条件成熟时,赵强根本不会介意撕毁什么破条约。
给刘德和左铭南分别下达命令后,赵强叫来魏季,问他南行商队安排得怎么样了。魏季回答说,一切都安排好了,此趟共组织了四百人,一百三十辆大车的货物,只待大帅一声令下,商队便立刻可启程。
赵强听后点了点头,告诉刘德明日便动身,他走后,民曹的事情切不可有所怠慢,各项交待的事情一定要尽快完成,否则回来之后定不饶他。魏季一一应了,最后有些犹豫的上前道:“大帅乃全军之主,我关宁军前程安危皆系于大帅一人之身,倘若大帅有失,所有努力皆付云烟,终是一场空...为我关宁军计、为大帅计、为千万汉人计,下官斗胆请求大帅切不可孤身南下犯险!”说完“扑通”一声跪在了赵强面前,“咚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请求道:“京师乃满清重地,大帅是为吴逆逃犯,纵使可到三姓等地走上一趟,又如何能过得了重重关卡到得了京师呢?”
“你起来。”赵强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扶起魏季,苦笑一声道:“你道本帅愿意去冒这个险吗?实乃不得已啊。”
魏季闻言愕然道:“我关宁军已成气候,占地众多,兵强马壮,大帅有何不得已之处非要去那险地呢?”
赵强无声的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但见外面正飘着雪花,一片一片落在屋外树丛,感慨一声扭头对魏季道:“魏季,你是最早随我北上之人,本帅也不妨与你直说吧,今我关宁军虽已有气象,但毕竟根基太浅,这关外苦寒之地又是地广人稀,若想挥师入关,单靠眼前的兵马是万万不够的。”稍顿一声,续道:“你可曾觉得我关宁军目下境况与那三国之时的蜀地何其相似,以少兵伐大国,纵使强于一时,也终有力不济之时,而那力不济之时便是你我葬身之时。所以本帅无论如何也要去京师一趟,不为别的,只为那永久之力!”
“永久之力?”魏季不明这永久之力指的是什么,一头雾水的望着赵强。
赵强也不好和他太过解释戴梓的事情,怕他再劝,斩钉截铁道:“我意已决,你无须再劝,待本帅走后,你做好自己的本份就是,如此也算是为我,为你,为咱们关宁军添力了。”
赵强如此说道,魏季还能再说什么,当下讪讪的应了一声,脑海里却满是那“永久之力”四字,想来想去都不知这永久之力到底是何意思。赵强又交待了他些事情,如邓肯等人如回来后该如何安排的事情,最后挥手让他下去。在屋内呆了片刻,起身出身往冯云住处而去。此趟南下京师恐非短期就能回来,怕是没有三五个月回不来,因此他要在临走前和冯云再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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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号日为农历八月二十八,也是骨头宝宝的一岁生日,按习俗要办酒席,宴请宾朋好友,所以骨头明日起便要将精力放在相应事务上。更新仍为一日一更,为今明两天提前写好,定时发布,九月更新可能不会给力了,待十月再战吧。骨头买断价格不高,所以为在一百万字能够提价成功,十月份便至关重要,在没有推荐情况下,唯以更新换取点击和红票与收藏,此三者决定骨头能否提价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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