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把被子搬到这里来吧,”冰儿忽然想到一个聪明的主意,欣喜的大大打了个哈欠,立刻胸前起了一阵小波浪。
路修看看二女,已经是后半夜了,二女眼睛都是红红的,他一笑直身,说道:“用得着那么些大麻烦吗,我们这就去睡,修炼,滚他的大鸭蛋去吧!呵呵,”
二女大喜起身,三人六手相牵,一同进入卧室。
冰儿早睏得不行了,进屋就脱得光光的,一头扎到床上,路修强令自己不去年看她,除去长衣,躺到她身边去。美珠一脸羞红,留了里面的小小内衣,熄灭了蜡烛,轻轻偎着路修躺了下来。此时此刻的路修左臂上躺着一个满体清新有小冰儿,光溜溜的一丝不着,而且沾枕上不久,就出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另一只右臂上则枕着另一颗流淌着夜兰香的油气息的小美珠的一头秀的小脑袋。她轻轻的靠过来,在黑暗里,她才鼓起勇气,蓦然一下,将自己的小脸轻贴在他的脸上,一阵清凉润滑,路修正心旌摇动,一张温软湿润的小嘴凑到他的脸畔,轻轻地颤抖着印地了上面……
秋风日凉,十月十日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节,星照城里也并没有多少人家,对这个日子有什么精心的准备。
但是路家不同。
这一天是路家老祖宗置下这份产业的第一天,也就是多少年前的今天,路家人在无数拼杀后,终于有权利大摇大摆的进入这座原属于他人的大宅院。
这一天对于路家,就是国庆日。这天一大早,路家的上千下人就忙碌起来,先是大小车辆拥入,车上的菜蔬,鸡鸭鱼肉,各种海类,山类。各种各样的,稀罕的,叫不出名字的野物,活的死的,热的冰的,干的鲜的,果品糕饼,一应该准备的东西,一辆接一辆的拉进府来。
而各地各矿各酒楼各盐场各钱庄各码头各产业的主事人,也都在中午之前必须进入路府报到。诺大的路府,一时间人来人往,比过年还要热闹。张灯结彩,大放鞭炮,在长支的大府内,一处占地极广的地方,也正紧锣密鼓的搭建着一座高台。
台高三丈,搭得气势非凡。而在它不远的地方,一块占地十几丈的大擂台,也同时搭成。
今晚,在这个台上,将有路家的武人们上演一场精彩的挑战赛,最后的胜利者,将得到家族中地级武技相送。
中午时候,路家的几个大的分支,几万人的一场大宴,就从路府一直排到了大街上,路过的百姓,每人都能讨得一碗酒喝。
然而,在这个热闹的背后,人们能清晰的感觉到一种沉重的压力,暗中浮动。总有一些人进进出出,脸上显示着与气氛不合的紧张。
路修一直没有出来,他坐在修炼室内,双眉微皱,身上白光浮动,光属武能将小小修炼室填满了。
他从一早醒来就一直坐在这里,体内的光属武能越聚越浓,在小树上成了一道光柱。
老玄头神情专注的守在门口,捧着一本路修翻烂了的书,看得津津有味。
二女怒气冲天地蹲在他的身上,狠狠的瞪着他。
他不让她们进去,老头用布出的强大武能,另她们想靠近一步都很困难。
“臭老头,”小冰儿恨恨的咒。
老头理也不理她们,把一本书的这一页直看了二个多时辰,再笨也能背下来了,他却还在看。
有人打门,玲珑过去开了,忽的一下,进来十几个长支小辈们。
路从苛一马当先。十几人个个脸孔通红,怒气冲天。
路从海喊声:“长叔快出来,我们弄来了好东西。”
十几人一番寻找,终于来到了密室前。
“你们干什么?”老头终于放下了书。
“我们找长叔,这是我们找到的毒药,只要碰到路凤的身上,那小子就当场抽疯,再也打不成了,呵呵”
老头一愣,“还用得着这个吗……”
“用得着,用得着,”十几个一齐叫。
“怎么回事?”老头对那个托在路从海手上的黑色小瓶很忌惮。
“他们二支太欺负人了……”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气得哭起来。
“什么事啊?”冰儿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