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们直接到金庐吧。”鹰潭说道。看了眼一脸焦虑的小乌兰玲。
众人面上一凝,知道事大,赶紧前边带路,一行来到村后的一间草庐前,停了下来。所谓金庐,就是屋顶年头长了,长出一种金黄色的奇异的苔藓类,远远看上去,果然同金顶一般。
小院比起村里的也没什么特别。只是到了近前,没人敢高声说话。
鹰潭来到院门前,慢慢的跪在地上,两个头下去,老泪纵横:“恩师,不孝徒弟小鹰潭回来了,您老人家一向可好。”
房门一开,一位看上去不过三十几岁的人走了出来,脸上长得极其清秀,有一部黑须,一身灰色布衣,一副地道的乡农打扮,一脸温和的笑容。
“呵呵,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丢人不,快起来吧,让为师好好看看你,出息成什么样了。”他一步步走来,脚下纤尘不起。
鹰潭抬起头来,却不肯就此起来,又磕了两个头才站起身来。
“你伤得很重啊,”那人一皱眉头,“什么人伤的?”话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
“是魔武者刁狼。”鹰潭答道。
“呵呵,是那个没出息的小子,这位是……”他看了一眼鹰潭身边已经急得脸色不善的乌兰玲。但立刻目光一沉……
他看到了路修!
众人眼闪的空间突兀的一阵震颤,有意能在空间存在了下,就收回了,那人皱眉说道:“他的神识怎么会伤得这样厉害!是他的意能兵器坏了,还是与他魂体相系的一件重器,不然不会伤成这样的,是什么兵器?”
“师父,他救了孩儿,而且他的意能兵器是一把刀,师父,你可能不会想到,这人拿出的是什么兵器……”鹰潭有些莫名的激动。
“你是说……”那人在上这才有些变色。
“是啊,师父,他释放出来的正是离阶重器屠龙刀!”
鹰潭这一句话一出,饶是那人几百年的一位然于世的大武宗,也不禁心神激荡,上前一步,仔细打量这位昏沉中的少年。
“他能打屠龙刀……”他一脸的不置信。“几百年了,他是第一人,可是,能打开屠龙刀的人怎么会受伤呢!谁能伤得了他,一个狼皇在他面前屁都不是,会伤了他?”
那人连连摇头。
乌兰玲着急说道:“喂,你这人,能不能治得了他,给句痛快话,我们没时间听你啰嗦!”
鹰潭脸上一阵难堪,看着师父不敢说话。
那人点头说道:“我试一试,快抬到屋内去吧,我马上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