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渊面对着牢门,紧紧握住背在背后的剑,稍微运转着自己的斗气,猛然向牢门刺出!
剑刺在牢门上,发出了太阳般耀眼的光芒,炽热的温度与金黄色的火焰将熊渊的剑包围,原来牢不可破的铁门,似乎是被熊渊剑上的温度化成了一滩铁水!
熊渊没时间惊讶自己为什么能够做到这一点,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
逃出去!
……
当熊渊彻底看不到那牢房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雨,也已经停了。
熊渊现在完全不知道要去哪里,天下之大,却没有他一个人能够容身的地方,熊渊思索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了:“回去吧!回到与师傅一直生活着的地方去吧!再也不出来,在那里隐居一生一世。”熊渊在心里下定了决心,他现在觉得,他只要一个人,过得逍遥自在,练练剑法,晒晒太阳,他干什么不行非要当杀手?
什么杀手,什么拜师,什么报仇,还有那夏芸,都不在重要了。熊渊觉得他看透了,看透了这人世间的一切,是非恩怨,儿女情长,就如钱财一样,都是身外之物,生带不来,死带不去。
其实熊渊根本就没有看透,也没有到看透了的时候。与其说是他看透了,不过只是放弃了而已。熊渊放弃了世界,放弃了自己,放弃了梦想。
一个人在深山老林里,安逸平庸地等死不是也很好吗?
于是熊渊回去了,他没有丝毫的眷恋,他想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出来了吧。
……
十日后。
一家茶馆。
一个身穿白袍的青年,戴着斗笠,身后背着剑,似乎是那种在江湖行侠仗义的人,斗笠压得完全看不到他的脸。
“来一壶麦茶。”青年说道,店小二走来,一脸鄙夷的表情。麦茶是最便宜的茶水,一看这人就是个穷光蛋,在桌旁呆了半天不肯走。
“来一壶麦茶。”青年重复了一遍,他抬头看着店小二,眼睛中带着恼怒,与一丝沧桑。是什么让这么一个不过双十出头的青年中能带着沧桑?没有人知道在熊渊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因为当时跑得匆忙,所以熊渊完全没有看清方向,一路上打探了不少消息才找到原先的路,十日过去了,总算是快要到与师傅隐居的地方了,可这地方却距离那九道山庄没有多远,这附近就是当初熊渊被劫走的地方吧。
店小二被熊渊凌厉的目光给吓了一跳,当下没敢说话,去泡茶了。熊渊静静地坐在长椅上,似是闭目养神,却是在侧耳细听。
“听说了吗?那豪强的寿宴上,所有人都被杀了,一个活口都没留!”客官。
“谁杀的?这么狠毒!”客官b。
“是一个杀手杀的,但是那个杀手也死了,是被唐门的暗器给杀死的,那血都是黑的,把一身白袍子都染黑了,啧啧……”客官。
“我看啊!那杀手肯定是被唐锲所杀的,唐门里参加豪强寿宴的就他一人!”客官b。
“哼,我看着可不一定,搞不好还是那唐锲把所有人都杀了呢!那唐门表面上风风光光,可是却做这些暗器啊杀手之类的偷鸡摸狗的事情,每次老是背后偷袭,不是什么正派武功!”客官c。
“你呀,别胡扯了。虽然唐锲是个杀手,但也不会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跟这些人又没仇,干嘛杀他们!”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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