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后堂的院中,树荫下,王师爷正在王县令跟前说着话,汇报着一些事情。
听完王师爷说的事情,王县令脸上露出了一脸的惋惜表情,他眉头微微皱起不断的轻轻摇头。
“可惜了,哎!这么好的机会,真是太可惜了!就只差一点点啊,他们怎么就没有厮杀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王县令眉头皱成了倒八字,满脸都是疑惑和不甘的表情。
“老爷,这不是好事么,宁公子终于脱险了,还管他那些苗人是什么身份?只要他们镇住了徐通判,宁公子平安无事就好……”陈兰馨满心欢喜的开口道。
“你懂什么!好事?这是什么好事?唉,可恶啊!眼看到手的机会却……”王县令扭头看看妻子,没好气的说道。
陈兰馨见丈夫如此态度,她不由微微摇头,心中再次生出失望,随后转身不再理睬丈夫,朝着房间走了进去。
见妻子走了,王县令也不管,仍旧皱着眉头思索着事情。
“……这些苗人不简单啊,徐吉都如此害怕他们,这简直不可思议!”王县令低声喃喃道。
说完,王县令目光看向了院子外面,过了片刻后,他的目光再次落到了王师爷的身上。
“王师爷,这些苗人,你要派人好好查查,看看他们是什么底细,一定要查清楚了……还有,咱们绝不可以得罪他们,最好是能和他们建立关系……”王县令想了想之后,他说道。
“老爷,您的意思是……”王师爷若有所思,他看向王县令。
王县令轻轻点了点头。
而此刻,县衙大堂。
一名侗族武士急匆匆的从外面奔了进来,直接快步到了徐吉的面前。
“怎么样?可曾追上他们?他们怎么说?”徐吉连忙开口问道。
那武士看看徐吉,又看看那两名嘴巴肿大、且已经有些腐烂的武士,这两名武士躺在地上,正在哀嚎,浑身痛苦的痉挛,很是痛苦。
“老爷,追、追上了……”武士答道。
“他们怎么说?有没有解药?”徐吉急忙问道。
“没、没给解药……那人说、说……”武士战战兢兢的低声道。
“说什么?你快说……”徐吉不耐烦的问道。
“他说、说……不要动心思,只要不动心思,就会没事……他还说,老爷您也不能动心思,否则下场会和他们一样……会浑身腐烂而死……”武士颤抖着低声道。
“……和他们两人一样?啊……难道我身上也……这……啊!”徐吉陡然间浑身一震战栗,额头上面的汗珠滚滚而下。
“是、是咱们所有人……他们说了,没有解药……只要咱们不动心思,不想着报复他们,咱们身体里面的东西就不会发作,动了心思,就、就……”武士哆嗦着两片嘴唇说道。
徐吉顿时瘫坐在了凳子上面,浑身如同被抽掉了骨头一样。
过了片刻,那两名嘴巴肿大且腐烂的侗族武士,渐渐不再哀嚎了,没了声音,也不在动弹,静静地趴在地板上面一动不动。
徐吉这时候清醒了过来,看向两名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下属。
另外两名侗族武士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翻转两名一动不动的同僚,随后两人吓得面皮发白的跳了起来。
“死了!老爷……他们死了……嘴巴全烂掉了,脖子都烂了,这简直……”两名武士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看向徐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