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禾了悟,把嘴里的苹果咽下去道:“那怎么办你去护着他”
“我?我可是被他打的身受重伤,何况他现在躺在那半死不活的可不是为我。”陆离捂住胸口严辞道“你惹的风月债怎么叫我去替你偿呢?不地道,太不地道了。”
话说回来好像确实是她欠的债找陆离去确实没什么道理可是。
十禾把啃的不成样子的苹果砸在桌子上,“你才和那厮有什么风月债呢!”
陆离一幅我都懂的神情,十禾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气堵的胸口发闷狠狠剜了陆离一样恶狠狠道“那怎么护着他!”
陆离想了想倏然眉毛微挑,从怀中取出个小香囊状似郑重的放到十禾手里“这个香囊让他佩在身上可暂掩他魂魄中的气息。”
那香囊没什么气味连个刺绣都没有,十禾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十禾认命地打包下山,不再和陆离磕牙而是扛着行李去寻找鄢墨的气息,毕竟虎和狗虽然在物种上是不同的但本质都是四只脚,对气味还是有一定敏感度的。
不过鄢墨现在应该是叫柳予安,这委实是个清风霁月翩翩文雅公子的名。
距离十禾回到长白山再次返回已经间隔了莫约有五个时辰,柳予安早已经不在那座茶楼里了,守株待兔的话也不知道守到猴年马月。
她在茶楼里转了半天硬是没感觉到半点气息,事实证明十禾的鼻子没有丝毫的作用,虎和狗的区别还是很大的,她的鼻子似乎远远没有狗鼻子好使,作为一只白虎她实在是有点丢份。
十禾百无聊赖地在大街上晃荡了几天也没看到半点柳予安的影子。
十禾走进一个小面摊冲老板喊道:“要一碗面,多加肉!”
“好嘞!”老板往锅里下面,十禾从筒里拿出双筷子等了起来。
那面很快就被老板端了上来,汤水乳白菜色鲜亮看着就叫人食指大动,十禾加了点醋拿筷子搅了搅呼哧呼哧的吃起面来。
耳边听得车马轱辘而过碾压石板缓缓停下,十禾瞟了一眼但见那车马停在了她对面那扇朱红门前,马车上下来个仪态雍容衣着华贵的夫人。
而后那大门便打开来,一位身着白衣的俊秀公子举步从那门中踱出来向那夫人行了个礼道:“母亲回来了。”
那好比十里清风的声音惊的十禾手里的筷子直直从手中摔到了地面,这就是传说中的,得来全不费工夫?
老板回头看了十禾一眼,十禾尴尬地把那双掉地上的筷子捡起来放在桌上冲老板说:“抱歉,抱歉,手滑。”然后重新拿出双筷子继续吃面。
那夫人温和道:“这剑是哪来的”
柳予安似乎注意到了她,微微向面摊斜了一眼轻笑道:“前几日一位姑娘硬塞给我。”
“这剑看上去不是凡物,莫不是定情信物那你可要当心了!许是人家姑娘瞧上你了把传家之宝都拿给你了呢。”
十禾刚巧低头喝汤听了这话立时呛住剧烈咳嗽起来,直咳的她双眼发红叫周边食客都纷纷扭过头来,十禾被看得不好意思只能努力忍住往嘴里塞面。
“许是吧。”柳予安的脸上漾着浅浅笑意好比春风化雨格外温柔。
呸!是真的不要脸!9电子书u9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