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神唉,温神唉。那个可是你们青衣派的瘟神唉,我长这么大了还从来没有见过瘟神呢,你也是青衣派的,能不能好好的跟我引荐引荐啊,让我也好好的长长见识。”
柳晴空有些恼羞成怒,“长你大爷的见识,你给我滚哼滚的远远的,不要再让我看见你,要是让我看见你一回揍你一回”。
花无眠十分不屑的道:“瞧你那点出息”。
“哼”。
吵架没吵赢斗嘴也斗不过,满腔怨念,无处发泄,只能自个生闷气,自个儿气自己。
柳晴空脸色从白到红,从红到紫,从紫到黑,最后灰扑扑黑不溜秋的,看着好不吓人,“你给我滚一边儿去,我现在不想再看到你”。
花无眠:“哎呦,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啊!你不想看到我没关系,可是我想看到你呀。”
“多俊的一个小姑娘啊!你看这悲泣的小脸都变了颜色了,就跟在染缸里染过似的。幸亏现在是白天呀,要是晚上出去的话别人还以为见鬼了呢。”
柳晴空实在是无言以对了,干脆故技重施,脱了脚上的鞋子就朝着花无眠脸上丢了过去,“你这张嘴真的很臭,麻烦闭上行不行?”
花无眠:“切,我说你到底是多长时间没有洗脚了?我这隔了大老远的都快要被你给熏死了。”
柳晴空:“我洗不洗脚,关你屁事啊!老娘就是一年不洗脚,也比你那张臭嘴要香的多。”
花无眠:“哦哟哦哟,你这牛吹的,还真是让我自愧不如呢。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活了这么些年了,头一次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别人的都叫臭臭脚,请问您怎么称呼?小香香吗?还是香香脚?”
花无眠捏着鼻子,十分嫌弃的从那只鞋边绕了一个大大的圈,仿佛那只鞋子,真的能把人给活活熏死似的。
“阳光辣么的明媚,花儿辣么香,空气辣么的清新,面前站着的妹子辣么的火辣辣,我们怎么能……呕,真的好臭啊!你能不能先把鞋子给穿上?”
“你……”,柳晴空恨恨的咬碎一口银牙,要不是凌岳在一旁站着,待会儿打起来一个对两个打不过的话,脚上的另外一只鞋子早就已经招呼过去了。
花无眠躲在凌岳身后得意极了,“你什么你丫,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说个话都结巴了呢?要不要我教教你啊”?
“呀!该不会是刺激受大了,不会说话了吧”。
“来,张嘴跟我学,啊啊啊”。
“哟天哪,这回看来是真的傻了,傻了傻了傻不拉几的。”
“天呐,小姐姐你倒是理一理我和我说说话呀,你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的亚子,真是让我心慌慌啊!”
美女?
小姐姐?
小香香?
臭脚脚?
“哎呀,,^,,,小凌岳,你看这里有一个小姐姐板着一张脸好吓人的样子呢。我可是怎么哄都哄不好,怎么哄都哄不好。要不你去使个美人计好好帮我哄哄呗。”
“不了,不了,我刚刚就是开个玩笑的,你该干嘛干嘛?千万不要当真哈。”
哎呀妈呀,玩笑开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