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这边因为大雪,事件不断,京城那头,苏冬青虽然没有被雪灾影响,但却遇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回家的文天佑是假的。
虽然震惊,但是苏冬青很快冷静下来,问陆景,“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陆景苦笑:“嫂子,我真不知道,你别为难我。”
苏冬青看了陆景许久,陆景擦着额头上的汗,死死咬紧牙关,就是不开口。
他这副样子,苏冬青便知道,自己再怎么逼问也都没有用,真的文天佑很显然去执行重大任务,而书房的这个只是用来掩人耳目的。
苏冬青没说话,坐在宽大的椅子上,脑袋快速飞转着,文天佑必定是为太子办事去了,之所以这么大费周章,此事必然十分重要,成或者败可能都牵扯到太子能否登基,的确不能随便泄露消息。
想通这一点,苏冬青气消了许多,心里想,只要她在京城等着,等文天佑回来,一起自然就有了分晓。
待她冷静下来,陆景却递过来一个信封。
以为是文天佑离开前给她留下的家书,苏冬青迫不及待的打开,“和离书”三个大字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
薄薄的一页纸,似千斤,苏冬青手一抖,纸飘落在地上,满堂寂静。
许久,苏冬青捡起信纸,仔仔细细看了三遍,见落款那熟悉的三个字,如鲠在喉。
花了很长时间苏冬青将纸折好,塞入怀中,一脸平静的道:“他没有留下什么话吗?”
陆景咬着后槽牙,“见和离书之日,苏氏即刻搬离,不得延误。”
觉福皱眉,道了一声佛号,神情肃穆。
苏冬青点点头,站起身来,准备回房,陆景又道:“文家子孙,我们自会抚养,苏家孩子也必须同你一起出府。”
苏冬青低头垂眸,“那玉安呢?”
“既入了文家籍,那便是文家人。”陆景这般道。
厅堂与卧房不过百米,苏冬青像一步一个脚印,怀里的和离书像是千年寒冰,冷的她心肝肺疼的厉害,又像是一团火,烧的脑袋空空。
短短几十米,像是走了一辈子。
卧房里空荡荡的,苏冬青动作僵硬的把衣服取来,手碰到一件刚做好的新衣裳,眼泪忍不住如泉涌一般淌了出来。
和离书让苏冬青疼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但是内心深处却是无穷的恐惧,她相信文天佑不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或者已经遇到了什么危险。
但是,她却不能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冬青心里头一团乱麻。
属于苏冬青的东西并不多,四季的衣服只有十几件,书占了大头,早就被陆景在书房收拾好。
苏冬青提着少的可怜的东西再次来到厅堂里,一双红肿的眼睛看到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读书祠us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