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司溟耳朵尖,苏茴来虽然声音很低,但还是被他听到了,顿时眉头皱起来,“你说什么?”
大胆奴才,竟然敢嫌弃他重!
苏茴来讨好的挤出一丝笑,“殿下,我什么都没说”
那笑容又狗腿又谄媚,纪司溟从前最讨厌的便是别人用这种笑来敷衍自己,可看到她这笑,却莫名的有点爽。
其实仔细辨别起来,她的笑和别人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别人的笑狗腿谄媚中带着不屑,他很清楚别人谄媚的是他的皇子身份不屑的也是他的身为皇子却没有半分权利,而她的笑,狗腿谄媚带着的却是怒!敢怒不敢言!
苏茴来实在是有点撑不住了,但纪司溟吃东西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慢条斯理的,看起来就像是享受大餐,丝毫不像一个落难而无法移动的伤患。
苏茴来作为一个贴身太监,又不能让纪司溟躺在地上或者靠着坑坑洼洼怪石嶙峋的石壁,只能让他靠着自己。
“殿下……”
纪司溟:“有事?”
苏茴来,“你不觉得你吃东西吃的太慢了吗?”
纪司溟:“你是嫌弃我靠着你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一直都在挪动着身体!
苏茴来继续讨好的笑,“殿下,您高大威武,身材昂藏,可怜奴婢身材矮小,有气无力,撑到现在实在是撑不住了,奴婢实在是怕摔着了殿下啊!”
苏茴来一边说,一边用特别诚恳的眼神看着纪司溟,一心盼着纪司溟能大发慈悲放了自己,再靠下去,她的肩膀就要废了!
纪司溟嗤了一声,“撑不住也给本宫撑住,不然……本宫养你何用!”
苏茴来气的差点吐血,作为现代人,可不是那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