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附身到端王爷耳边说了一些话，看向她，“小来来，你来告诉叔叔，家里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苏茴来好不容易止住咳嗽，闻言，抿紧了嘴巴，大概是刚才刚刚咳嗽过，嘴唇嫣红如花，被她这么紧抿着，不过一会儿，便惨白了一片，和她脸上的颜色也差不多。

纸片一样的。

端王在心中想着，嘴上更是放轻声音哄，“小来来，别怕，叔叔给你做主。”

苏茴来眼泪一涌而去，声音哽咽，“我想要爹爹！如果爹爹在，他会保护我！”

那模样着实可怜。

端王心中一疼，是他剥夺了一个女孩儿的保护伞，而这并不是补偿一些银两就能做到的。

哭了一会儿，苏茴来又忍耐了下来，“对……对不起，我不想哭的，爹爹说过，来来笑起来最好看，他最喜欢看来来笑了，他不会希望看到我哭的！”

说着，伸手擦干了眼泪。

端王还没酝酿出安慰的话却又被这小孩儿感动了一番，可真是个坚强又孝顺的小姑娘。

“你说的没错，你爹爹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能幸福。”

苏茴来眼底闪过落寞，还有绝望。

她还能有幸福吗？

端王做出一个决定，“小来来，你父亲是为了救我而离开了人间，你愿不愿意跟我走？以后我就是你的父亲。”

苏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