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人已经带来了。”女仆带着花笙走过了一个长长的长廊后,将她带到客厅面前。
花笙的身子止不住的一个哆嗦,抬起头盯着所谓的“少爷”。
因为在家,褚勐云只穿了一个白衬衫和西服裤,沙发挡住了花笙的大部分视线,她只能看到一个高挺的背影,却一眼也看出来这人并不是酒吧的猥琐大叔。
褚勐云抬起头,刚好和花笙的满目仇恨撞了个满怀,不仅没有被那个凶狠的目光震住,甚至还玩味的笑了一下,又重新收回了目光。
花笙觉得自己满肚子的愤怒已经要忍不住了,示意女仆离开,便大步走到褚勐云的面前。
褚勐云此时正带着已付眼镜看报,花笙只看了一眼,就看出来那是本市的股票波动。
“人呢?”花笙语气偏冲。
褚勐云直到花笙问了第三遍,这才抬起头看向花笙。
他的眸很是深邃,似乎满载星河,似乎如一潭老井,不可猜测。
褚勐云原本还有一丝的兴致,在看到花笙眼中的惊艳后,瞬间觉得无趣。
不过也是一个看重人皮囊的胭脂俗粉罢了。
花笙回过神来,原本的满身怒气,被羞耻替代了些许。
并非是她没见过美男,而是没想到褚勐云竟然会是混血。
墨黑的头发,碧蓝色的眼睛,如同承载着一整片海洋,皮肤及其白皙。
花笙冷静了些许,回过神来的时候,褚勐云正端起面前的咖啡放在嘴边,
“那个猥琐大叔呢?”花笙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只能这么称呼。
“嗯?”
花笙一直在注意着褚勐云的表情:“就是酒吧里的大叔。”
褚勐云皱皱眉,隐约记得似乎是听到过昨晚有谁提过酒吧。
看见褚勐云皱眉思索,花笙的表情瞬间大变:“昨晚,你在哪里?”
似乎是没有跟上花笙跳跃的思维,褚勐云又将目光移到花笙的身上。
这个昨晚让他差点失控的身体,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有料,隔着衣料还真的没有看出来。
花笙感觉到褚勐云的目光,瞬间目光犀利,怒道:“昨晚,是不是你逼迫了我。”
“强奸”这个词她说不出口。
但是按照她的记忆,是被猥琐大叔下了药,倒在了酒吧。
但是凭借女仆的话来判断,似乎她们的一切都听眼前的少爷的话,而并不是那个猥琐大叔。
所以,不是猥琐大叔,就是眼前的人趁她中了药下的手。
褚勐云看着花笙气的浑身止不住颤抖的身体,看着她气的恨不得撕碎自己的眼神,薄唇微勾,语调轻扬,一字一句的说:“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花笙微愣,有些狐疑的看着褚勐云,显然是并不怎么相信他说的话,满肚子的怨气还没有撒出来,就像可乐瓶子不停的摇,然后就要喷出来的时候,被盖上了盖子。
褚勐云想起来昨晚自己听到的话了,嘴角一斜:“我昨晚刚好路过清瑶酒吧,然后在巷子的角落里看到你。”
褚勐云的目光在花笙身上来回一扫,花笙刚觉得有什么不好的预感的时候,就听到褚勐云的声音。
“看到你衣衫褴褛的样子,衣服都已经破了。”
“”
“而且我但是准备看你怎么样的时候,你还一直拽着我说你想要。”
褚勐云一本正经的说,花笙恼羞成怒的大喊:“你胡说。”
她不可能那么饥渴的没有样子,但是,如果是药效发了呢?
褚勐云满脸都写着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承认的表情,他接着说“你背后有一颗痣。”
花笙的脸又是爆红,从小到大,她还没有这么被人调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