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笑笑:“小姐,我们褚总的意思是你救了大少爷,想要提什么条件的话他都可以满足你。”
闻言,花笙阖了阖眸子。
条件吗……
“骆阳,”见花笙沉默半晌没吭声,褚勐云抬起手,助理立刻翻出了支票和笔递给了他。
“五百万够了吗?”褚勐云提笔。
花笙摇了摇头,直视着他:“我不要钱,我只要进鸥什开发部工作!”
她不仅不要他的钱,还会进他的公司帮他赚钱,她知道自己有这个实力。
花笙说完,褚勐云执笔的动作明显一顿。
“你说什么?”褚勐云眯起眸。
“我要进鸥什工作,做香水师!”花笙又重申了一遍。
“这可不是扮家家酒,”助理看着花笙的娃娃脸,扶额道,“我看你还只是个高中生吧。”
花笙挺了挺胸脯,胸有成竹说:“我虽然高中才毕业,但我对于香水知识的把握和专业,不亚于你们公司各个部门的精英前辈。”
助理忍不住笑出声来。
“褚总,我还是去请医生过来,”别看这妹子伤的是腹部,说不定一根直肠通大脑,脑子也瓦特了。
正巧,护士推门进来了。
“病人醒了是吧?正好,来,换药了。”护士端着药盘走近,不免得还是在看到褚勐云这张只出现在传说中的脸时红了脸。
花笙注意到护士的表情,砸吧下嘴唇,又忍不住剜了人家一眼。
“会很疼,”护士把一卷纱布递给了她,“把这个咬到嘴里,待会儿能好受点。”
花笙垂下眼帘,看着面前白花花的纱布,摇头:“我不咬这个。”
她是有点轻微洁癖的,向来不会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
护士无奈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多少大老爷们儿都扛不住,你小姑娘别逞强啊。”
“我不是小姑娘。”花笙咬牙切齿。
见花笙态度强硬,护士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把褚勐云和助理请到一旁,拉上了隔帘。
“掀开衣服。”
“我开始了。”
褚勐云把支票随手放到了床头柜上,转身走时,鼻息间还萦绕着花笙身上淡淡的少女香水味。
“嗯……”
没走出两步,身后传来花笙忍耐的闷哼声。
跟着,声音又重了些。
褚勐云眸光微顿,驻足。助理跟在他身侧,晃晃脑袋插嘴说:“我听着都疼,她可真能忍。”
护士揭开纱布时,花笙紧咬牙关仰起了脖子,死活不敢看那块血淋淋的伤口。
酒精沾湿伤口,痛楚瞬间蹿遍四肢百骸,她疼得满地找牙。
她忽然有些气不过。
该死的褚勐云,我拼了命救下大哥,你不好好谢我,拿一张支票给我顶个屁用?你看我像是没见过钱的人吗!
还有,护士给我上个药的功夫你就跑了,你还是不是个人?有没有良心!
你要是现在站我面前来,我非咬你两口不可。
“啊”
不知道护士又洒了点什么到伤口上,花笙疼得紧闭上了眼睛。
“唔!”
她的下颌忽然被一只手捏紧,对方迫使她张嘴后,又把一个什么东西塞了进来。
“褚先生,你……”护士略显惊慌的声音响起时,花笙猛地睁开眼。
只见原本已经离开了的褚勐云正好端端站在病床边,此时他脱去了外套,白色衬衣的袖扣解开,袖子撸起来露出小半截精壮的手臂。
他任由她咬着手腕,面无表情。
花笙视线被泪水迷得模糊,看着他的脸,忽然就跟着了魔似的下嘴故意咬了他一口。
褚勐云视线下移,看到她腹部的伤口时,眼底掠过一抹几不可查的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