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李莲龙一口茶直喷坐他对面的疯子,拿着电话的手抖得差点挂断,他放下茶杯,用眼神向疯子表示歉意,抽了几张纸给疯子敷衍地擦脸,随后跑出房外。
疯子面无表情的看着李莲龙的背影,络腮胡上沾满了水,他抹了一把,暗暗记住了这一笔。
“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李莲龙安抚着自己的心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直接回答就好了。”白怀冷清的声音听不出一丝的情绪,仿佛在问你吃饭了没?
李莲龙忽然生起捉弄她的心思:“你想听怎样的回答呢?嗯?”
白怀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戏弄,不给机会便:“那我挂断了。”
着她就要把电话挂断,听筒的另一边传来李莲龙急切的声音:“等等,等等,先别呀,我就是啦。”沉默了两秒,他清清嗓子,郑重地道:“是啊,我就是喜欢你,从见你的第一面开始。”
这话在白怀的脑中轰地炸开,使她脑海里一片空白。
“嘟嘟嘟”
李莲龙没等到白怀的回答,对方便挂羚话。
咦?她到底听没听到?她打来问这问题是想怎样?还是她听到了,却因为讨厌我而直接挂羚话?怎么办怎么办?
探索了无数个危险地方的李莲龙,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无措和紧张。
他朝着室内大喊一声:“阿新!出来!”
此时此刻,他急需要阿新的心理开导。
另一边,挂羚话之后的白怀仿佛被冰封住了,抬头看着夜空,一动不动。
白昭也听到了她的电话内容,无论是白怀还是李莲龙,这两饶行为都把昭昭王子吓得不轻。
可是白怀现在这模样,看不出开心也不像恼怒,呆住了是怎么回事?
白昭伸出手在白怀眼前左右摇摆,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
静止了十分钟的白怀终于站起来:“我去夜跑。”
这到底是什么刺激?临近期末考试,白怀早已停掉晚上的训练,基本都是在房里复习,现在居然去夜跑?
还没足够的时间让白昭去想,白怀已跑出了院子。
“砰!”
“磅!”
商雨区的一栋别墅里传来花瓶、碗筷落地的声响,紧接着便是女饶哭泣声与男饶叫骂声。
此时,女人跪坐在地上掩面哭泣,她身边满地的碎玻璃碎陶瓷。
“哭什么哭!就是你这个扫把星,才会有一堆烂摊子让我收拾!”于盛广边吼边把西装外套脱下砸到女人身上。
女人被西装甩到,衣服上的扣子刮到了她的腿,裂开一道细细的口子,她放下掩面的双手:“怪我?明明是你自己决定的工程!怎么就变成我的错了?”
她不解,这个男人在追她时候,温柔体贴,虽然长相凶悍,却是个细腻之人,能明白她想要什么,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可是结婚后,他便露出本性,三两头不归家,在外鬼混,生意失败了还砸东西推卸责任。
“佘甜嫣你给我闭嘴,就是娶了你之后我的生意才走下坡路!你等着吧,风头过了我就跟你离婚。”于盛广丢下警告转头便走,临走了还把嘴里的烟砸向佘甜嫣,烟头烫在她的裙子上,瞬间破了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