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是要把人给吞了吧。
潘绪诚收回昨夸奖她的话,现在这表情可不是使了,是恶魔啊!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什么事,在吵什么?”白怀和阿茂走了过来,余颖茜听到声音,回头便是一副泪人。
“阿怀,听你受伤了,我看看,是谁这么坏啊?!”那眼泪来就来,比水龙头都还好使。
白昭惊叹她变脸的速度比国粹变脸更牛啊!他都差点鼓掌赞扬了。
“哭什么哭?”白怀在桌上扯过纸巾往她脸上擦了一通。
“人家心疼你,你昨晚怎么没叫我起来,我晕车了昨晚睡得太死都没听到声音。”余颖茜哭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
白怀知道她又在演戏,一大早心情还算不错,便陪她玩了起来:“是吗?那可真是辛苦你了,害你担心。”
“没事,我担心算啥,你受伤了啊,一想到这我就难过。”
白志宇从里屋走了过来:“都干啥呢?咦?怀的朋友怎么哭了?”
余颖茜瞪了一眼,没回答,继续对着白怀演戏:“人家难过。”
“所以你想干嘛?”白怀看她那样就知道是要提要求了。
“我和你住一个房间,以后我保护你。”余颖茜话才出口,白昭便朝她扔了个纸球:“想得美啊你!”
“你干嘛?”余颖茜转过身,背对着白怀,露出气愤的表情。
白怀摸摸余颖茜的脑袋,柔声道:“好了,别演了,去吃早餐。我用你保护?看好自己就行了。”
余颖茜被拆穿也没觉得尴尬,扯了几张纸巾将泪水擦干净,笑嘻嘻跟在了白怀身后。
“昭啊,我越来越不懂怀了,她变化大就算了,她的身边的,一个比一个更怪啊。”白湘走到白昭身边。
白昭心想,你们没见过的怪人怪事更多呢!
想到这,他突然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对了,夏隽非!
这臭子怎么还没起来。
来到夏隽非的房间,白昭门也没敲,一脚踹开。
“喂臭子!你要睡多久?”
夏隽非紧闭着双眼,没有醒来的痕迹。
“喂?你不是死了吧?”白昭走近床边,抬起手放在他鼻尖。
有呼吸。
“吵死了你。”夏隽非猛然睁开眼睛,吓得白昭后退。
“我去!你吓死我了。”
夏隽非坐了起来,他只觉得非常困,似乎下一秒又能睡着,脑子还不太清醒,思考不了事情。
“我很困,困到不行,昨晚回房就一直睡到了现在。”夏隽非揉搓眼角,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剩困意。
“要不你洗个澡清醒一下。”白昭察觉到他的异常,如果是从昨晚回来就睡到现在,已有九个时,这么困不应该啊。
夏隽非点点头,扶着床沿站起来,看他走路摇摆不稳,白昭都怀疑他是不是生病了,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正常,并没有很高。
“没事,洗个澡可能就好了。”夏隽非进入浴室里,热水似乎让他更困,因此他将水龙头直接拧到最右,冲个冷水或许能恢复。
容芽县的夏,早晚都很凉,这会儿冲冷水澡还真能把他所有困意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