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老爷不要迷信这种。”白隐进比白隐冲更快回答。
他有些看不惯这个村长,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月芽村长一听到对方否决,神情极度不悦,嘴角都快耷拉到脖子:“何为迷信?那你们解释一下那是什么声音?”
“对啊对啊。”昂芽村村长附和道。
六个村长聚在白宅,坚持要举行活动的有四个,另外两个处于反对位置,也就是棉芽村村长与莱芽村村长。
“或许白老爷这么决定也有自己的想法呢?”莱芽村长加入话题,提出见解。
“能有什么想法?这是湖神发怒了,不祭、祀的话会引发更严重的后果!”月芽村长是六个村长里最年长的一个,一辈子都没出过容芽县,思想层面自然比不上他们其他从大城市回归的。
对于这些传自然也就更容易相信。
“那你倒是,祭、祀什么?别跟我你想像古代那种拿少女献、祭!”棉芽村长六十有加,双目有神,他是五年前来到容芽县生活的,再来到这里之前是一名大学教授,对于月芽村长这种法可不敢恭维。
“棉芽村村长不过来这儿五年而已,南蒂斯湖在我们这儿可是好几百年历史了,有湖神也不奇怪。”昂芽村长声道,他不太敢呛棉芽村长,但是不得不反驳。
“几百年来都没有,怎么现在就有了?”一直沉默的白隐冲开口道。
“对啊对啊,我还听你们村几个孩是湖怪呢,你还以为是神。”莱芽村长指着月芽村长,斜笑道。
“就是神,哪来的湖怪!”月芽村长脸一阵红一阵白,他认定就是湖神,不容许别人反驳,尤其不容许这帮自命不凡从大城市来隐居的有钱人来反驳他!
“你,你想献、祭什么?”白隐进倒是想知道他的想法。
“我,我,我觉得就应该想古代那样。”月芽村长憋了很久,才出这句话。
“所以你的意思是少女?”
月芽村长若有似无地点头。
“你还真是想草菅人命啊,都什么年代,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这种思想,要是放在以前,第一个拿你去批斗!”一直受着高等教育的棉芽村长闻言,气得面红耳赤,大声呵斥。
月芽村长翻了个白眼,没再话。
“行了,大家稍安勿躁,月芽村村长提出的建议我们这边是不会答应的,也希望月芽村村长不要擅自联合其他村偷摸搞这个活动,现在警方封锁了现场,要是你们偷偷搞了,被抓了可不怪我们,白家是不会帮你们从警局出来。
今就先这样吧,至于湖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已经请了专业人士来调查,麻烦各位回去静候,我们一定会妥善处理的。”白隐进微眯着眼笑道。
语气虽然很平易近人,可他的目光却直射在月芽村长身上,满满的警告。
月芽村长紧握双拳,咬紧牙关,却又不敢发作,刚刚还一阵红一阵白的脸,现在已变得全红。
他愤然离去,其他的村长也只能道别。
所有人走了后,白隐进问:“哥,老爷那边安排得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