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张口就碰掉了一颗大牙。
这还没完,天知道刚刚那个眼睛都看不清的老头子还拿了什么婚约出来,这不是告诉宗启要怎么继承家业吗?
宗益琮这么一想,只觉得自己牙根发疼,心情也跟着不好起来。
大厅里的人渐渐散去了,宗启反复抚摸着那只木匣子,有些不知所措。
他下意识的回头求助的看林寒春:“这怎么办?”
林寒春看了一眼那只木匣子,莫名觉得这个木匣子跟师傅交给自己的那一个十分相似,她瘪瘪嘴角:“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呗。”
宗启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语气开朗:“那就放着不管了,反正我爸还在医院,我要等他醒过来!婚约这种事情简直太扯了!”
林寒春也想:没错,太扯了。
给宗老爷子办完了丧事,宗家总算暂时平静下来。
外界对宗家突然遭遇的不幸也给予了很大的关注,光是一波波来探望的同学就够让人忙得了。宗启又要兼顾学业,又要学着打点公司,哪里有这个闲工夫去处理这些事情。
于是打发同学的工作就落到林寒春的身上。
林寒春盘算了一下自己的寒假余额,觉得还是忙活一下寒假作业比较好。
两张笔头要完成的课业报告,还有为期两周的社会实践。
林寒春又把这项任务交给了蓬柏,她是这么说的:“蓬柏师兄,你难得离开一次道观,不如就趁着机会跟这些弟弟妹妹好好聊一会儿吧。”
???蓬柏正觉得新鲜,当即就答应了。
很快,不谙世事的小道长遇到了一往深情为人设的童皎皎。
童皎皎见不到宗启,见来人又不是林寒春,当即脾气就不太好:“你是什么人?宗启呢?我们是他的同班同学,是特地过来看望他的。”
蓬柏:“哦,宗启他忧思过度,没精力出来见各位了,你们还是请回吧。”
童皎皎不服气:“你说他忧思过度就忧思过度了?”
“这位小姐说话真奇怪,难道你家里有亲人去世,你还要高兴的忘乎所以吗?”蓬柏一句话就堵的童皎皎说不出来。
这还真是。
童皎皎并不在意自己的父亲和继母,当然更不在乎那个便宜弟弟。
只是刚才一着急,她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蓬柏依旧轻笑着:“探望别人也要看别人现在的状况允不允许。我觉得这是好心,但好心就别办坏事了,免得让人讨厌,你说对吗?”
周围的同学一听这话,纷纷点头。
还有同学劝说童皎皎:“皎皎,我们走吧,等过段时间再来探望他好了。”
童皎皎没办法,只得灰溜溜的离开了。
宗启正忙得不可开交时,言伯归来,给宗家庄园又是一个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