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深:……有这么夸张嘛?
林寒春刚打开门,就看到在门外正准备偷听的连先生。
“我跟他什么事儿都没,我已经拒绝他了,你放心。”林寒春满脸严肃的表忠心。
连先生:……
言深:……
连先生真不知该安心还是该为自家艺人的魅力忧心,笑得有点言不由衷。
林寒春四周检查了一番,回到自己房间。
这也是连先生帮忙开的一间,就在言深的对门。
刚关上门,她察觉到不妙,她房间里有人!藏在手里的轻钩铁杆还没挥出去,对方已经一把控制住她的手腕,下一秒熟悉的动作就将她整个人扑在对方怀里,动弹不得。
这一套反应太熟悉了。
这是玄苍师父当年教她时的应对技巧。
可眼前这个人,身如山岳一样高大沉稳,压得她几乎差不过气来,根本不可能是玄苍师父。那会是谁?
她正疑惑着,那人伸手开灯了。
灯光倾泻而下,照亮了对方的脸。
她傻了眼,眼前不正是宗启吗?
他们俩正姿势暧昧的躺在床头的枕头上,他的大手还牢牢控制着她,半点不能动弹。林寒春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那天的那个梦,顿时紧张的脸颊发红,耳尖发烫。
“你你、你……放手,这儿是我的房间。”
宗启胡搅蛮缠:“这儿是我的酒店。”
“你的酒店难道就能随意进出别人的房间吗?宗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理了?”好在她思维还算清晰,各种伶牙俐齿。
结果男人一阵冷笑:“从你下落不明,故意不联系我的时候开始,我就不讲理了。”
她瞪着他,两人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宗启长叹一声,突然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熟悉的,专属于林寒春的气息,让他莫名安心愉悦。
分别的这些年里,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原来这世界上就是有人谁都代替不了,他不是没有试着去接触其他女孩,带着报复泄愤的心理,可后来兜兜转转留在心间的那个人,还是林寒春。
从两人一见面开始,或许已经注定了。
宗启还专门磨了玄苍师父教他,才能这么准确的拿住林寒春。
为此,他可给清风观捐了不少钱,把清风观的面积都足足扩大了两倍,成了当地香火最旺盛最久负盛名的道观,没有之一。
林寒春还不知道自己被师父卖了,只被宗启的动作吓了一跳,浑身紧绷的不敢动。
好一会儿,她才磕磕巴巴的说:“放开我,你这样算是骚扰。”
宗启爆发一阵闷笑:“好啊,你去报警抓我。我就跟人家说,你是我媳妇儿,我们俩闹别扭了。”
她一张脸红得几乎要滴血:“谁是你媳妇?你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