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那么说,可是……”
沈一莳不想再费口舌,直接掏出了身上的令牌。
这令牌,专属于帝皇,沈一莳随身携带着。
看到了令牌,守门人心神一聚,哪里不知道沈一莳就是皇帝,急急忙忙请安,随后把人请进府,然后让人去找管家。
大厅里。
管家恭恭敬敬说:“劳烦陛下在这里等候片刻,我这就去禀告大人。”
沈一莳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房间里,卫瑾辰攥着玉佩,出神的盯着沈一莳先前画的素描,脑子里萦绕的都是沈一莳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
“东风染尽半壁胭脂色,奇谋险兵运帷幄
何曾相见梦中英姿阔,扬眉淡看漫天烽火
谈笑群英刀戈剑锋铄,缓带轻衫惊鸿若。”
“不知为何,见厂公第一眼,脑中就闪现那么几句次,词为你而出,在下便在这里赠与你。”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你能茅塞顿开很正常。”
“感兴趣啊,公子不能对姑娘感兴趣,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厂公,你觉得呢?”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当大奸臣,你的选择很好,虽然手段狠辣无情了些,但本心终究是好的,只要初心、立场是正确的,当个身负骂名的大奸臣又何妨呢?”
“心上之人。”
“如果我说这是定情信物你会收吗?”
“我这个人时常行走在人世间,说出口的很多都是玩笑,你当个笑话听听就行,不用在意。”
“厂公大人,今日一别,应该生死两茫茫,望君莫思量,请相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