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莳的脸色骤然惨白，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些什么，可一个字也说不出。

看着这样的沈一莳，杨御霖心里更烦闷暴躁了。

忽然，沈一莳出声了。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确实，我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说爱。”

“因为我太脏了。”沈一莳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像滴血的刀，“祁烬丞说，我太脏了，不配说爱。”

“我的人，我的心，我的爱，都太脏了，他不稀罕，你也说，我是二手货，很脏。”

“我承认，我从里到外都是脏的，所以你和祁烬丞都没有把我当成正经人，只把我当成玩物，还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杨御霖心口沉闷，想解释些什么，可沈一莳又出声了。

沈一莳的脊背弯了弯，困兽似的眼倔强的看着杨御霖，“明明都是给祁烬丞当情人，为什么在你心里我是脏的而江柠夏却是洁白无瑕？因为我是男的而她是女的吗？还是说因为她走投无路被逼无奈才选择当情妇而我笑呵呵的主动爬床？”

沈一莳苦涩的笑了笑，笑却比哭还难看，“杨总，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的无奈？”

杨御霖心尖一颤，想到他调查沈一莳的文件里的资料。

沈一莳，自小是孤儿……

“叮，杨御霖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70。”

“不过，那些多说无益了，今天那么一出，你应该不会再包养我，我们……”

“就到此为止吧。”

杨御霖脸色巨变，大声质问：“你凭什么结束我们的关系？！你有资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