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哭不哭的模样,整个人都懵逼了。
“你怎么还清醒着?你不是被下药了吗?”
沈一莳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沈一莳的问题一出来,易柏修只觉得自己体内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热蹿升而来,本就酡红的脸红艳艳起来,跟个猴屁股一样。
“我……我……我……我不知道啊,我就……就……”
易柏修话都说不利索,最后直接什么都不说了,挂着在沈一莳身上时磨磨蹭蹭,扭来扭去的。
“沈特助,我难受,下面难受。”
沈一莳还因为自己被吃了豆腐而黑脸呢,见易柏修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想也不想,直接把他丢给一旁一直在黑脸的宫肆。
“人交给你了,你负责当他的解药。”
被易柏修抱了一个满怀的宫肆那叫一个一脸懵逼啊。
本尊负责给易柏修当解药?
什么意思?
难不成要本尊睡了他?
一想到自己要睡了易柏修,宫肆整个人都不好了,恨不得把神智又开始涣散的易柏修丢到地上。
他是那么想,也打算那么做,可还未有动作,沈一莳看了过来,“你的大刀不是已经饥渴难耐了,这里有个免费的人给你睡,千万别浪费了。”
宫肆:“……”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只想和你睡好不好?睡易柏修,不是在自攻自受嘛?
“我……”
沈一莳不理会他,看向一旁晕乎乎的酒店负责人,“你在旁边给他们开一间房间。”
话音一落,不给任何人反应过来的机会,进了房间,关了门。
被关在门外的酒店负责人:“……”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我真的要给给这两位男士开一间房间吗?
他们……
真的要酱酱酿酿吗?
一想到宫肆和易柏修酱酱酿酿,酒店负责人整个人也都不好了。
宫肆看着紧门,再看看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扭来扭去,企图扒开自己西装的易柏修,脸色诡异幽深了几分。
他真的超级想把易柏修丢在地上不管的。
可沈一莳把人交给他,他又不能真放任不管,他要是真不管,他敢保证,沈一莳一定会生气。
无可奈何之下,宫肆只好让酒店负责人给他和易柏修开一间房间。
见宫肆说要开房间,酒店负责人看他和易柏修的眼神更加诡异起来,被他看着不自然起来。
哪怕他并不打算和易柏修上床,而是打算把他丢进浴池放冷水让他冷静冷静,可被酒店负责人那么看着,还是觉得奇奇怪怪的。
酒店负责人不可能把客户推之门外,所以,他忍着好奇心,赶紧给宫肆和易柏修开了一间房间。
在酒店负责人的注视下,宫肆将上下其手吃自己豆腐的易柏修拖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热……我热……好热好热……”
易柏修一直在喃喃自语,一边喃喃自语还一边蹭着自己,宫肆烦死了。
他没有浪费时间,进了房间就把易柏修往卫生间拖去,进了浴室就直接把他丢进浴池里。要哭不哭的模样,整个人都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