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清雪,她也会说是自己摔的。可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到底怎么回事,我心知肚明。我看在清雪的面子上,便不再多做追究。清雪盛情邀请你参加我们的喜宴,不是为了闹不愉快。我们当你是贵宾,也请你给她一个欢欢喜喜的婚礼。”
“秦大人说的是,若不是清雪差人叫我过来,我还真当自己是贵宾了。既然叙完话了,我们便回席了,爷特意交代过,要早点回去的。”
像是印证木夕暖的话似的,小玉正好过来了,对木夕暖道:“小姐,您过来的有些久了,少主挂念您,特命奴婢来请小姐回席。”
木夕暖浅笑:“我倒是跟爷想到一块儿去了,那就回吧。”
两个丫环、两个妈妈拥着木夕暖,极有气势,看的木府的丫环们一愣一愣的。
脚刚到房门口,木夕暖像是刚想起什么来似的,回首又说了句:“刚才秦大人说木清雪和我断绝姐妹关系,这话我可是当真了哦。”
木清雪想否认,她不想在明面上做到断绝关系的地步,那对她声誉多少有影响。可话是秦越说的,她便看向秦越。
秦越当时是一时气急才口没遮拦,可话都出口了,而木夕暖分明不想给他退路,他不喜欢这样被木夕暖逼着走,硬了口气道:“我也是当真的。”
木夕暖很满意地笑了笑,淡然自若地走了。
是他们要跟她断绝关系的,她作为被接受方,总不会再怪到她头上了吧。
眼睁睁看着木夕暖这么泰然地离开,木清雪竟然觉得这次算计是失败的。她会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损害木夕暖的名声,还是因为,传出木夕暖喜欢秦越的话来,不管外人能不能分辨真假,作为当事人,只能避嫌。秦越便不能私下见木夕暖了,哪怕明面上,都不能有过多互动,容易惹来闲话。她,不想看到秦越和木夕暖有任何接触!
可如今看木夕暖的反应,哪有半分介意的样子,从木夕暖进门,根本一眼都没看过秦越。
真是个薄情的女人,血缘关系说断就断,喜欢的男人也说放下就放下。是她想多了,人家早已将过去翻篇。
木夕暖面含浅笑地回到萧承衍身边,旁人根本看不出刚才在新房发生了什么。
“你没事吧?”萧承衍问。
“算没事,也算有事。”
“这话又是何意?”
“对我来说不当回事,不过……之后或许会传出我不好的名声,还请少主多担待。”木清雪不就是这个目的吗,当时人多口杂,必然会有对她不好的名声传出来。
“对我来说,这也不算事。”谁敢谣传他女人的坏话,他自然有方法杜绝谣言。
“还有,刚才不小心借了点少主的虎威,少主应该不介意吧?”木夕暖眨巴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