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欧阳挚来说,以为是木夕暖的意思要留下一箱药材的,萧承衍心里肯定会不爽,所以他心里挺受用。并且回复了萧承衍,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会随申屠斯的迎亲队离开安城。
说来只跟那女人相处了两天,这么快就离开了,还真觉得有点可惜。
不动他人之妇,唉,真是可惜可惜,若她还没嫁人该多好。
木清霜是木府最受宠的小姐,阖府上下都在尽力把这场婚宴办的越盛大越好。可越是盛大,越让人诟病,还有不好的流言传出,说是木清霜早前就已与申屠斯一见钟情,并且在木清雪婚宴当天偷偷地做成好事,这才令木老爷突然宣布婚事。
这个传言虚虚实实地传于民间,老百姓最喜欢听这种风流轶事,口口相传,生动不已,早已信了八九分,于是更加看轻木清霜。
至于这传言到底怎么传出来的嘛,她敢这么恶毒地动他的女人,还害的木夕暖身体受损,萧承衍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派人悄悄流传出这些话来,她不仅在安城没脸待,就是到了宓城,这个流言也会跟着到宓城,让她在宓城也抬不起头见人,申屠斯后院的小妾们抓着这一点,足够给木清霜难堪了。
木清霜听说了这些传言后,气的把屋里的东西摔了一通,更是对下人发了一通的火。这事木府的下人知道一些,虽然木老爷严令不能外传,但嘴巴在人身上,哪能管得住,于是她以为是被下人传出去的,可木府那么多人,要真去找是谁传的,又极难找。
而在木清霜心里,她其实很怀疑木夕暖,那晚的事,实在蹊跷的很,明明那杯有问题的酒是木夕暖喝下的,最后她没事,反而她中招了呢?而且她的贴身丫环还说是木夕暖身边的小香特意过去提醒她的,木清雪又不知为何知道秦越中了欢心散,直接赶去了冷院。这一连串的事,总感觉中间有人把事情串了起来。
不得不说,木清霜经过那件事后,倒是脑子清明了不少,想到了不少关窍。不管能不能确定是木夕暖做的,她都极恨木夕暖!
除此外,木清霜婚宴那天,萧承衍和木夕暖并未出席,那些等着再次见到萧承衍的宾客也因此意兴阑珊。这让原本并不光彩的喜宴又黯淡了下去,只有申屠斯兴致高昂地穿梭于宾客之间敬酒,喝的好不开心。
而当晚在木夕暖的院中,萧承衍特意来和她用晚膳。
“那些流言,是你安排的?”木夕暖问。
“是。”萧承衍坦然承认。
“唉,你倒真用不着这样,她吃了那暗亏,已经算是受到很大的惩罚了。”
“哼,这算什么,我听说她本性难改,在木府里不知咒骂了你多少,还想尽办法的要安排人来害你,都被我的人挡了回去。再说了,你惩罚她的算你的,她动我的女人,我岂能什么都不做?”
木夕暖笑笑,不与这个大男子主义的人争辩什么。
“如今木大人最喜爱的两个女儿都嫁到外城去了,路途遥远,反倒只剩你一个女儿在城内,离的也近。不知他会不会后悔当初那样对你,如今只能依靠你了。”
“不会的,他不会后悔那样对我,也不会来依靠我。”木夕暖肯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