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像是想说什么,最后却还是按捺了下去,“没什么,我们走吧!”
她欲言又止的态度,却更让陆衍深心生疑窦,尤其是看着秦皓旸的面具时,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似乎还漾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走在前面的舒茵茵其实是想说:秦皓旸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坏,至少昨晚在她被绑到他床上的时候,他没有趁人之危,还替她出手教训了“绑匪”。
只是,想到最后他拐着弯地利诱她让出宝宝的监护权时,她又觉得应该收回这几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秦皓旸之所以没有“趁她之危”,只是因为对她别有所图
他无时不刻都在惦记着毁掉舒氏,和夺走宝宝的监护权,本质上就还是个坏人。
没想到,她这才刚想起秦皓旸,家中照顾宝宝的保姆便着急地打来电话:
“小姐,秦先生来了,他说要把孩子带走”
舒茵茵惊得瞬间面色苍白,“他想干什么?!官司还没有开审,法官也没有判决,他没有权利带走宝宝!”
电话里,保姆的声音却很为难,还挟着一丝清晰的畏惧,“可是,秦先生他”
已经快要走进化妆间的舒茵茵,登时急得掉头就走,“阿姨,千万不能让他带走宝宝!我马上就回去”
另一端却突然传来了,秦皓旸熟悉而醇厚低哑的嗓音,“你在哪里?”
舒茵茵怔了怔,“……”
现在是关心她在哪里的时候吗?!他都要抢走她的儿子了!
“秦皓旸,你不要太过份”
秦皓旸却不紧不慢地说了句:“我想带孩子过去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