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茵茵临睡前往空气中用力地抠了一把,仿佛她抠的就是秦皓旸的脸,恨不得狠狠抠烂!
卑鄙龌龊的老男人!
竟然想让她陪他上一床、任他肆意羞辱?!
没门儿!
不,连窗都没有!
……
翌日一早,秦皓旸黑着一张脸出现在秦氏例会上。
各部门负责人均担心被台风尾扫中,无一不是小心翼翼,长话短说,短话索性不说。
就连例会结束后,跟在上司身后的司南也是三缄其口,绝不多说一个字。
没想到,偏偏有个没眼力见的,一大早就跑过来触上司的霉头:
司南替秦皓旸推开总裁室的房门时,傅御桓已经坐在沙发上,悠然自得地翘起了二郎腿,并愉快地喝起了咖啡。
因为是与上司交情深厚的发小,傅御桓每次过来,即便秦总不在办公室,都可以被直接安排进去等候。
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傅御桓似乎也没有等不耐烦,见秦皓旸走进来,即放下手里的咖啡,抬头迎上发小冷冽的视线,竟浑不在意地笑眯眯地打趣道,
“怎么这副恨不得砍人泄愤的嘴脸,昨晚不是刚跟人约会过吗?”
秦皓旸“啪”的一声,将手中的文件夹甩在办公桌上,“闲的你!傅氏是要倒闭了吗,需要你一大早来秦氏上班?!”
傅御桓无辜地扯了扯嘴角,“你这样说可就没意思了,我这不是专程来关心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