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我……我嗓子有点儿干痒,所以哼了几声。”
她讪讪地违心解释,又狠狠地瞪了秦皓旸一眼。
秦皓旸自然也想起了,她那“唔唔”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只默默地扭开了脸去:“……”
刚才情况紧急,他都没有来得及好好品尝她的唇的味道,只觉得怀里的女人身轻如燕、温软如玉的,抱着还挺舒服。
他竟然还有点儿怀念,想知道如果像刚才那样抱着她,好好地再吻一次,到底会是什么感觉?
……
刘妈走了以后,舒茵茵又冷冷地拉开了房门,“秦总,走好不送。”
秦皓旸目光沉沉地睨了她一眼:“……”
笔直有力的大长腿随即向前一跨,走出房间
脚步未落下,小腿却忽然一扭,他闷哼了一声,即弯腰抱着小腿蹲了下来,一脸痛苦不堪的表情。
舒茵茵只冷冷地看着他表演,
“秦总该不会说,您在翻墙进入我家时不慎扭伤了腿,想让我替你上点药吧?”
秦皓旸:“……”
计谋被拆穿,他的脸不觉滚烫起来
幸好婴儿房里没有开灯,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只有一层暗淡朦胧的光线,看不见他脸上心虚的红晕。
他放开“受伤”的小腿,慢慢地站了起来,“为了见我儿子,这点儿伤算什么?”
又故作一付“不怕死不怕痛”的硬汉形象,拖着自己的半截“瘸腿”,一步一顿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