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小姐都给你跪下了你还想怎么样,要不是你当时在那里阻了我们家小姐,会发生今天这种事吗?这一切都怨你。”
“住嘴,”阮意萦娇声斥了声。
丫鬟住了嘴,愤愤的瞪着陈浮生,好像发生这一切都是因为陈浮生害的。
陈浮生眉一拧,冷冷的站到了前面,“不走?”
他可不会对女人手下留情。
“你,你要干什么”丫鬟被陈浮生的架势给吓到了。
“陈公子,我爹他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求你在县令大人面前说一句话,阮家不能没有我爹,我求求你了。”阮意萦刚要抓上陈浮生的衣摆,陈浮生就往后退,像避瘟疫一样避开了她。
阮意萦还是第一次碰到避她如蛇蝎的男子,一时也是有些受伤。
是她不够好吗?还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她想不通。
姜漪看到这,心里都觉得腻歪,这个女人也太娇柔做作了,看着就觉得令人不舒服。
“这位姑娘,陈浮生是救了你吧?”
阮意萦愣愣的看着站出来的姜漪,“你是陈公子的妻子?”
“我是陈浮生的妻子,姑娘还没回答我刚才的话。”
“是陈公子救了我,我很是感谢陈公子的救命之恩,”阮意萦看了眼陈浮生,顿时有些脸红。
看到她这个反应,姜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所以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救命之恩,让你的家人缠上他,然后你自己又跑来打扰我们清静的生活?”
“不,不是的,我就是想请陈公子给我爹说几句公道话,县太爷真的冤枉了我爹。”
“县太爷可没有冤枉你爹,姑娘可知你爹来这里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回到县城后又找县太爷说了什么话?你不知道吧,在什么也没有弄清楚的情况下就跑到我们这里来求救,还求出理来了。好像陈浮生不帮你就是他的罪过一样,你这样做,不是在报恩是在恩将仇报。”姜漪眼神冷冷的扫过了阮意萦和她的丫鬟。
站在最前面的丫鬟听到姜漪的话后就很生气,怒道:“我们小姐的清白都被他给毁了,难道他不应该负这个责任吗?”
“怎么毁你们家小姐的清白了?你倒是给我说说,是摸她的脸还是手,或是扯她衣衫了,又或者是偷看她隐私了?”姜漪两手一抄在前,冷冷的反问。
丫鬟听到这话气得脸上充血,“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实在是”后面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姜漪冷声道:“陈浮生可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像你这样娇滴滴的大小姐他可不敢要,就算是做妾也嫌麻烦。我们生长在乡下的人,最怕的就是遇到你这样的,什么也不能做,遇事就哭哭啼啼,别说我觉得烦,他也觉得烦。陈浮生,你说是不是。”
陈浮生点头,“嗯。”
“听见了吗?这位姑娘,你们家的事我们爱莫能助,请回吧,不然我们可就要将你们扫地出门了,到时候面子上过不去又转身诬赖我们乡下人欺负你们城里人。你们再往县太爷那里告一状,我们可就倒霉了。”
阮意萦听得脸上一阵阵的变色,“不会,我们不会去县太爷那里告状,陈公子我只是想”
“姑娘,适可而止,”姜漪眯起了眼,从身后拿起了一把镰刀,“真要我扫地出门吗?”
“你”丫鬟气得脸都绿了。
“陈公子,”阮意萦期期艾艾的看向陈浮生,希望陈浮生能够怜她。
陈浮生抓过姜漪手里的镰刀,往前一甩,“笃”的一声卡在门边,吓得丫鬟和阮意萦魂都飞了,阮意萦俏脸血色一下子就褪尽了。
“滚。”
陈浮生冷森森的盯着不肯走的阮意萦。
阮意萦眼泪当时就哗啦啦的涌了出来,嘤的一声,哭着扭身跑了。
姜漪看得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