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着急的表达让温暖停住了脚步，眼眶一红，晶莹的泪水便从眼眶掉了下来。

“一直都是我，对不住了”

温暖的眼泪留的不能自已。

这句道歉，将她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全都宣泄了出来。

你知道人有时候会因为一句贴己的话崩溃吗？

此刻的温暖就是这样。

她不想哭，尤其不想在曾毅面前哭，她不想让曾毅觉得没有他活不下去。

她想保持自己的尊严，就算受伤也憋住眼泪咽下去，不被曾毅看到，不被他可怜。

可她的伪装在曾毅面前，如同一块透明的玻璃，虽然隔着心，可还是一目了然。

曾毅扶助她的肩膀，将她慢慢转了过来，“不用硬撑，你跟亚戈姆在一起根本不幸福”

笃定的语气让温暖心里生气，她激动的一把将他的手从肩膀上拉下来。

“我不是硬撑，我很幸福！我的事你知道多少凭什么在这臆想。”

他永远是这么趾高气昂，以前是看不上她，现在是看扁她，她温暖这辈子在他眼里就是一文不值的臭狗屎吗？

温暖越说越激动，“就算我过得不好也不关你的事，我跟你从来都没有关系！”

曾毅没有回嘴，静静的站着等着她骂。

“曾毅，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该伤害我”

温暖希望自己的委屈如同自己的心，能够坚硬一些再坚硬一些，就算要倾泻而出也不该是现在。

她扬起下巴，为憋屈了多年的心讨个公道。

曾毅理解她的心情，再怎么不理解，经过这么多年，这么多时间的浸泡也理解了。

他再次上前，扶助了她的肩膀，解释一身，“我没有”

“没有什么？”温暖第二次拂开肩膀上的大手，质问道，“刚才你还在对伤害我的事儿道歉，现在又不承认？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她始终没有勇气，质问的同时，眼泪便流了下来，配合着发红的鼻头给人感觉尤其可怜。

曾毅见状，自然不忍。

以前伤害过她吗？

他觉得没有。

他说，“除了孩子的事儿我没觉得我对不起你”

温暖不服气，“你”

眼泪落下，她正准备上前理论。

可话还未出口，手就被他攥住，接着，曾毅就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是不是男人，别人不清楚你应该清楚！”

“你”

温暖的脸霎时间红透，正在涌出的眼泪到达眼眶又被吓了回去。

她急忙挣脱被紧紧攥住的手掌，怎么想也未曾想过他会有这样的举动。

这还是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曾毅吗？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