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七七闪身出去,舒了一口气,差点被发现,揉揉自己的肩膀,微微皱眉,狗男人下手也太狠了!
南宫砚转身将门关上,往南宫璟寝殿方向去,抬脚跨过门槛,“六哥,你身上的毒没有全解?”
“嗯,暂时还未全解。”南宫砚进来时,南宫璟已经坐在寝殿中的桌边。
南宫砚撩袍坐在南宫璟对面,伸手拿起茶壶给你倒了杯茶,“六哥,其实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南宫砚细细品了口茶,转转手中的茶杯,“朝堂表面上平静无波,实则动荡不安,你我都知道父皇猎场一事,实为试探。”
南宫璟饮尽杯中茶,没有说话。
“究竟父皇想立谁为储君,六哥心中有数了吗?”南宫砚勾唇笑道:“别人看不出,我却知道六哥现在一点内力都没有,对吧。”
南宫璟将茶杯放下,“难为你如此了解我。”
听到南宫璟这话,南宫砚脸上的笑意更甚至,“放心吧六哥,这件事我一定守口如瓶,我说过我是站在你一边的。”
坐在椅子上,南宫璟向后靠着,好整以暇的看着南宫砚,“以前我还真没想到,你是在扮猪吃老虎。”
“哥,你这样说我,我可是要伤心的。”
南宫瑾冷声道,“你想做什么,要做什么我不管,你刻意接近桃七七的目的我不追究,但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我只是觉得皇嫂和我很合得来。”
“南宫砚你最好不要太过分。”
放下手中的杯子,南宫砚抬眼看向南宫璟,“六哥,现在你最应该相信的人是我,我只希望自己做个闲散王爷,但这和我希望六哥成为储君并不冲突。”
南宫璟站起来走到寝殿窗边,背对着南宫砚,“我现在没有心情跟聊这些。”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有的时候小牺牲是必要的,若六哥这内力永远无法恢复,那不如靠谋算先解决掉挡在我们面前的人。”说完南宫砚转身出去,没有再次停留。
南宫砚走后,凌夜从房顶翻身下来,从窗户外跳进来,“王爷。”
南宫璟嗯一声,“刚才他所说的你都听见了吧。”
“是,属下听得一字不差。”
“不错,你是如何查的。”
凌夜单膝跪地道:“回王爷,南宫砚身为八皇子最不受皇上的重视,却也活的如鱼得水,这也全靠着后宫那位笙皇贵妃,她最得皇上恩宠,伤逝后皇帝虽不宠爱南宫砚,但也更不允许人轻视他。”
“我这个二弟在父皇面前忍辱负重多年,我看他现在野心勃勃,摩拳擦掌必定要成就一番气候。”
凌夜皱起眉头,“王爷,多一人为敌不如多一人为友,我们不可与八皇子闹的太僵,否则他若站在我们的对立面,那局势一定想但不乐观。”
南宫璟却早就看透南宫砚的为人,“他说站在本王这边的话,本王一句都不信,他既然能跟着瑞王来我王府,说明他们也算是关系匪浅,两边互不得罪从中间捞好处,不愧是他。”
殿门外,桃七七在南宫璟殿门前转悠,正好碰到南宫砚从面出来,两人对了个照面,“皇嫂,你怎么还没走?”
“嗯,对……还没来得及走,你就出来了。”
南宫砚笑起来,走到桃七七身边,将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把人带的转过身去,“六哥我也看完了,我们去找三哥他们吧,也好看看三哥醒没醒。”
“我不去!”桃七七挣扎着想逃跑,被南宫砚抓住衣服领子,“我凭什么去看南宫从寒那个混蛋,他最好是没醒过来,否则本王妃打到他再次昏过去!”
南宫砚带着桃七七向前走,“走吧,我就说是我带你过去的,三哥都被你打成那个样子,肯定是没办法再对你做什么,你怕啦,皇嫂。”
什么都能丢,面子不能丢,桃七七仰头傲娇道:“谁说我害怕,去就去哼!”
南宫从寒被安排在距离王爷寝殿最近的一个寝殿,桃七七跟在南宫砚身边走到的时候,正看见一个仆人端着一盆血水出来。
桃七七和南宫砚对视一眼,没这么严重吧?
刚才看着还好好的的,总不可能是因为她,把南宫从寒说到自闭,这出血照着要命去的吧。
两人推门进去,南宫从寒已经醒过来,正由着府中的的大夫把脉,“你这是受了些轻微的内伤,加上气血攻心,突发性晕厥,没什么大事,请王爷不用担心。”
“是不用担心,祸害遗千年,他南宫从寒是奔着千年去的,千年的王八活的久,我们哪里需要担心她的情况。”
南宫从寒想张嘴却剧烈的咳嗽起来,咳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桃七七你恨不得我死是不是,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呸!”
齐王在旁边叹气劝道:“你们两个都少说两句吧,瑞王你难道要跟一个女子计较吗,你刚才怎么来的这里,还想再试一次?”
这是齐王生气的前兆,南宫从寒可不想惹他,刚才那股儿气势霎时间掉下,“哥,你别总说我,你看桃七七那个不着四六的样子,哪个王妃像你这样,到处惹祸。”
“南宫从寒!!我招你惹你啦?!”桃七七掐腰大步流星的往南宫从寒床边过去,“你信不信我现在一巴掌把你打傻!”
南宫从寒梗着脖子伸过去,“你打啊你打啊!”
桃七七一脸嫌弃,“你还真是受虐狂。”桃七七对着南宫从寒的肩膀就是一巴掌,疼的躺在床上那人嗷的一声喊出来。
听过南宫从寒的惨叫,桃七七心情好不少,把南宫璟给自己的瘀伤药扔给齐王,“这药还算事好用,给他用上吧,别死在我们王府中,没人给他收尸。”
“桃七七你会说话吗你!”南宫从寒疼的呲牙咧嘴,还不忘和桃七七置气。
把想送的东西送到,桃七七也不多留,“我先回去让人给你们准备午膳,不在这久留了。”
齐王礼数到位,“七七回去路上小心些。”
“知道啦。”
桃七七走后,屋子里安静下来,偶尔能听到南宫砚喝茶的声音,齐王先开口,“八弟,你此去试探南宫璟如何,他是真的内力全失吗?”
“没有,只是内伤受得重些罢了。”南宫砚没有说实话,靠着椅子整个人的气质变得吊儿郎当起来,“这次来怕是不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南宫从寒撑着床铺坐起来,还有些虚弱,“我感觉他接下我那一掌像是硬抗,他确实几乎没什么内力,不过凡事都怕偶然性,要是他忽然恢复,我们三个人不一定会吃亏,但也肯定也不会占到便宜。”
南宫砚上下抛着茶杯,“上次的事情被发现,还是我出面解决,要是被六哥查到,大家都要吃不了兜着走,这次我劝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向来不喜欢南宫砚的南宫从寒,在分析起事情,他也只好听信安南宫砚的话,“这事我就听你一回,要是你说的不是真的,我一定会去告诉九弟。”
南宫砚玩着手里的东西,将东西抛上抛下,“别老是找人告状,你现在这幅样子,还是先考虑考虑把你的伤养好再说吧,哥,真有点丢人啦。”
“你!”
齐王拦住,“都在自己人,吵什么吵。“文学大enxue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