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问夏头一个说话,“七七,如果你在这个时候要去皇宫,就坐实你现在什么事都没有,那散布出去的消息,可就真的是欺君之罪啦。”
蓝君颜道:“你要是出现在皇宫中,你还想着能瞒过南宫璟?”
南宫从寒继续补刀,“那肯定瞒不住,一个和桃七七那么相似的人,还要竭尽全力的替桃七七的父亲翻案,这么诡异的事情,换我我也不会相信你是真的死了。”
安陵怀亦只是说了句不行,听到旁边几人说的就没有再开口,只是默默的看着桃七七。
听这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桃七七也是看向沉默着的安陵怀亦,看到他也是不赞同的眼神只能叹气,“那这样吧,你们尽量帮我爹争取时间,我葬礼以后,再让我进宫。”
桃七七执意如此,安陵怀亦也拗不过她的脾气,“好,我答应你。”
晚上,流芳到书房中将南宫璟请到白玉阁。
南宫璟现在没有心情应付白紫嫣,神色淡淡的坐在白玉阁中,神思却早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白紫嫣给南宫璟斟酒后,转头看见南宫璟愣神的的表情,将酒杯递上去,“王爷,喝一杯妾身给您温的酒,或许能好一些?”
接过酒杯,南宫璟一饮而尽,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皆是一饮而尽。
“王爷,妾身来。”白紫嫣拿过南宫璟手中的空酒杯,给他斟满,想将酒杯送到南宫璟嘴边,就势往南宫璟身上靠。
拿过白紫嫣手中的酒杯,南宫璟躲开白紫嫣也要靠近的身体,又灌下一杯,重重的将酒杯放下,“她怎么就能这样狠心离开,都不容本王解释一句。”
听见南宫璟又提起桃七七,白紫嫣心中一阵妒恨,却还要笑着道:“王爷,王妃向来都是这样,爱胡闹的性子从来没改过,倒是不知道心疼王爷你的难处。”
药劲儿上来,南宫璟头脑也有些不清醒,但是听到白紫嫣这样说桃七七也是不爱听,皱起眉头,“她怎么样轮不到你来评论!”
“王爷……”白紫嫣的手臂缠绕上来,轻声细语道:“难道妾身对王爷的爱,王爷就看不到吗,妾身当真不如王妃对王爷好吗?”
南宫璟撑着额头,抽出自己的胳膊站起来,他还有几分神智,“本王对你多的是愧疚,别将自己和七七相提并论。”
白紫嫣坐在座位之上,看着南宫璟要走,站起来冲过去从背后抱住男人,“王爷,妾身要的不多,只要有一个跟王爷在一起的孩子,足够。”
接着顿了顿,绕到前面抓着南宫璟的衣襟,轻柔的说道:“王妃不能做到的,妾身可以做到,让妾身为王爷生儿育女好吗?”
南宫璟一阵头晕,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楚眼前的人,人向后一仰,跌坐在座位上,趴在桌上昏睡过去。
刚才脸上还带着讨好的笑容,看见南宫璟昏睡过去,白紫嫣瘦哦脸上的笑容,坐在他身边,“进来吧。”
流芳小心翼翼将门推开,看着昏睡在桌边的南宫璟,“侧妃真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就成功了,奴婢这心到现在都跳的很快。”
“怕什么。”白紫嫣抬手摸了摸南宫璟的脸颊,眼神中的占有的欲望强烈,“王爷现在满脑子都是桃七七,当然会对我属于防备,我会一点一点地占据王爷的全部,在桃七七消失以后。”
“还不过来将王爷扶到床上。”
“是。”
流芳手脚麻利的将南宫璟扶到床榻上,刚要伸手帮王爷解开衣衫,被白紫嫣推开,“你出去吧,这没你的事儿了,我自己来。”
“是……”流芳收回手,看了眼床上的两人,走出去转身关门。
白紫嫣替南宫璟将外衫脱下,又将自己身上穿着的衣物尽褪,在身上伪造了情欲的痕迹,还不忘割破手指,向身下的床榻上抹上几缕血迹。
次日清晨,南宫璟直到在听到外面凌夜的声音才猛然睁开眼睛。
他什么时候会睡的这样沉,坐起身才感觉到身边有人,转头就见白紫嫣躺在自己身旁,身上还有些瘀伤似的痕迹。
扬手将被子给白紫嫣盖好,南宫璟转过头不再看她,皱起眉头抵住额头,他一点关于昨晚的记忆都没有,又是怎么跟白紫嫣躺到一块儿去的。
白紫嫣一早便醒过来,听到南宫璟的动静,才装作悠悠转醒的样子,手中握着被子一角,楚楚可怜的做起来,“王爷……”
“我们昨晚……”
“王爷要是觉得昨晚的事情您不想提起,那妾身也不会惹您心烦。”白紫嫣说完这句话,见到南宫璟还没有起身,就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
松开手中捏着的被子,白紫嫣从后面环抱住南宫璟,女人的柔软就这样贴在男人的后背上,她就不信,这样还不成功。
“王爷,您昨晚喝醉,口中念着的一直是……王妃的名字,昨晚是我情愿的,我没有怪过王爷,还请王爷不要自责。”
南宫璟抬手止住白紫嫣要继续说的话,起身拿过旁边的外衫没有回头,“你在阁中好好休息吧。”
“王爷,王爷!”
看着王爷离开,白紫嫣咬住嘴唇不甘心的锤了一下床榻,南宫璟出后没一会儿,流芳推门进来,见到白紫嫣还没有将衣服穿上,赶紧过去拿起外衣给侧妃披上。
“侧妃,天气冷,看样子外面又要落雪,您要注意身体。”说到这,流芳刻意低声道:“您怀中还有王爷的孩子,您千万保重。”
这句话点醒白紫嫣,她扯了扯自己的外衣,“齐王的事打点的如何?”
流芳摇了摇头,“情况不太好,齐王殿下想要强行侮辱桃七七,这件事安陵大将一直咬着不放,齐王现在已经被关到宗人府中,恐怕……是出不来的。”
白紫嫣动了气,“要你还有什么用!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没有递信到宫中给良妃娘娘吗,她怎么说。”
流芳支支吾吾道:“良妃娘娘说,她现在自身都难保,顾不得齐王殿下,而且齐王殿下犯了大事儿,不可能就这样轻易被放出来。”
“都是废物!”白紫嫣发狠,眼神阴郁,“都到这个地步,本侧妃没得回头,桃七七不是病重吗,将她的贴身丫鬟送回去,让她一病不起更好。”
桃圆这几日一直被关押在王府的柴房中,战战兢兢终日也睡不得一个安稳觉,,今日柴房的门开的格外早,她蜷缩在角落里不敢抬头。
流芳拿着手帕在鼻子前扇了扇皱起眉头,自从桃圆被关押起来,她一次都没有来过这里,脏臭乱差的,她嫌脏了自己的鞋。
忍受着厌恶,流芳将手帕抵在鼻子下面,不屑的看着蜷缩在柴垛旁边的人,“你卖主求荣,海的王妃一病不起,这罪名你认不认。”
听流芳这样一说,桃圆马上换乱起来,这是想要她的命啊!她手脚并用爬到流芳面前,想要抓住流芳的腿,“流芳姐姐!流芳姐姐!所有的事情我都是按照侧妃的吩咐去做的,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什么过河拆桥!”流芳提高音量,向后退了两步躲开桃圆伸过来的手,“这都是你的一厢情愿,你要是还想活呢,我给你指一条明路,只是你愿不愿意走,就是你的事了。”
只要是能活命,桃圆拼命的磕头,“求流芳姐姐给我指条明路,留我一条性命!”
流芳看着给自己拼命磕着头的桃圆,从鼻孔哼了一声出来,“现在你以前的主子在大将府里,你难道不过去求求她让她救救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