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薏哪好意思,连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你今天上午才到兰城,又跟我走了一下午,应该很累了,还是早点回酒店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
沈愈看她,“收拾屋子这种家务活,你应该不擅长?”
他虽然是问句,可完全就是陈述。
温薏的确不擅长家务她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不是叫钟点工,就是温母隔三差五去给她收拾,补充食材,所以也无法否认反驳。
沈愈见她窘迫之余还有几分局促,淡淡的笑了,“我不累,这些事情我比你擅长,在军队都是自己动手,你先去把卧室的床褥给整理好,再把浴室里收拾干净,累了的话就能早点洗澡睡觉。”
“那好吧。”
“嗯,去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跟我说。”
温薏心情说不出的复杂,头脑还有几分混乱,转身去找卧室。
她找了一圈才将被褥找出来,刚放在床上还没来得及摊开,门铃声就响了。
她才进来不到十分钟,谁会找来?
温薏揣着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准备去开门,但本来在客厅的沈愈已经先她一步去了玄关。
门一开,水平线持平的四目就这么对上了。
墨时琛身穿深灰色的薄大衣,英俊修身,气质儒雅,绅士出了一股教科书般的温润如玉,视线错开后,越过沈愈的肩膀,刚好就看到从卧室里走出来的女人。
墨时琛对上温薏的眼睛,也不说话,就这么黑漆漆的跟她对视,直到她率先转开了眼,他才带了几分玩味的开口,“太太,你的新家,不让我进门吗?”
他话是对着沈愈说的,但看着的却是温薏。
沈愈半侧过身,也看向温薏。
她抬脚走了过去,站在两个男人之间。
有短暂的僵持,但温薏很快开口了,“你来找我,有事?”
墨时琛薄唇挑出笑意,“我得有事才能找你?”
她淡淡的,“有事就说,没事我关门了。”
男人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脸,语调平平的道,“我太太跟另一个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不放心。”
“墨大公子,我并不关心你的心情跟看法。”
“要么,让他出来,要么,让我进去。”
她俨然一副失了耐心的模样,“还要说什么,给你最好一次说话的机会。”
墨时琛看着她,手漫不经心的插入长裤的裤袋。
温薏见他不说话,毫不犹豫的就要转身。
但脚跨出去还没来得及落下,身后男人就已经开口了,施施然的淡语,“太太,你就这么相信,我那弟弟没有软肋跟弱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