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二连襟都把事情打听清楚了:“那边被人举报啦,所以这几天都不敢去。”
“那咱们怎么办?他不会以后不走了吧?”洪宇天婆娘问。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
不过让猫不偷腥不太可能。“应该不会,说不定过两天又勾搭上别人了呐。”
这人还真没说错。
家花没有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有连襟给看门放哨。
洪宇天很快又勾搭上另一个连襟给看门放哨的去处,之前那个很快就被放到了脑么勺后头。
洪宇天天天去新连襟家,大连襟搂着自己家媳妇睡觉都睡得不安稳。“洪主任有些日子没来了。”
“你明天去他单位找他问问,从咱们家拿走那么多粮票和粮食还没给钱呐。”女人说。
她可不是能白睡还倒贴的人,想摆脱她也没那么容易。
男人唯唯诺诺道:“洪主任不是说不让去他单位吗?”怕惹恼了洪宇天失去一尊大财神。
“不去他单位也行,你去路上等着他。”女人斟酌了一下说。
第二天下午临近下班的时间,男人早早就在洪宇天下班必经的路上等着了。出乎他意料的是,没有等到人。
女人在家里也等着呢,往她男人身后瞧了瞧,就她男人一个人回来了,没带着人回来。问他:“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人呢?”
“我一早就去等着了,他没走那条路。”
一连好几天,都扑了空。
女人的第三直觉,是最灵不过的。脑子里响起了警钟:姓洪的有了其他去处了,这是准备跟她划清界限了。
不给老娘一个交代就想跑?有这么便宜的事?
女人十分恼火。觉得那天闯到她家的人可能就是洪宇天安排的,是给她下套呢。
肯定是早就跟别人勾搭上了,想甩了她又想从她这里弄走点钱,给她玩的仙人跳。
女人嫌她男人没用,觉得他斗不过洪宇天,决定第二天自己亲自出马。
第二天,女人换上一身老粗布的衣裳,扣了顶破草帽,早早的等在了市场办的对面。
尾随着洪宇天到了他新连襟的家。看到洪宇天进了院子,女人咬碎了一口银牙。
女人:他娘的,算计到老娘的头上。
不过她还是挺谨慎的,不打算现在跟洪宇天翻脸。就算是要翻脸,也得先把损失讨回来才行。
第二天,女人涂脂抹粉,打扮了一番,在半路跟洪宇天来了一个巧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