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米淘好了,放进电饭煲,宋年夕开始摘菜。
说好要打下手的人,这会光着上身,懒懒的趴在沙发上打电话。
电视机开着屏幕,声音却关了静音,也不知道在播些什么。
黑色的茶几上放着两只空了的冰淇淋盒,还有几袋薯片
所以
所以她坐了近十个小时的飞机回帝都,是来给病号当佣人的?
病号可能出于良心的发现,打完电话后,走到厨房门口,很关切的问了一声。
“要不要我来帮忙,不过我伤口好像又有点痒了。”
“那你赶紧去沙发上再躺着,别动了,这里我来就行。”
陆续走过去,唇若有若无的碰了碰她的颈脖。
宋年夕浑身的肌肉骤然绷紧,呼吸一滞。
男人很满意她的反应,“那,我先去洗个澡,好几天没洗了,我自己都嫌弃。”
“你后背不能沾水,还擦着药呢!”
“要不,一会你帮我洗?”
宋年夕倏的变了脸色,“你想得”
可怜一句“你想得美”的训斥刚起了个头,就被男人封住了口。
唇齿间,是淡淡的巧克力味他刚刚吃过的冰淇淋味。
宋年夕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大摇大摆地走进卫生间。
她低头看了脸刚刚翻滚的鸡汤,暗暗磨磨牙,好想把这个男人放进去,一锅顿了。
省得他时不时的撩拨自己。
虽然她嘴上这样说,但心里还是很不放心地从柜子里找出新的浴巾给他。
旧浴巾好很久没有晒太阳,上面应该有细菌,对他的身体不好。
陆续像是很早就看出女人的“刀子嘴,豆腐心”,接过浴巾的时候,还按住她的小脑袋,往她耳朵里吹了口气。
宋年夕一侧的耳朵里“嗡”一声,身体立刻麻了半边,脸烫得没有办法见人。
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分分秒秒,她觉得自己小心脏真的吃不消。
早晚被他撩拨的骤停。
陆续洗好澡出来,晚饭正好摆在餐桌上。
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男人依旧裸着上身,下身穿了条松松垮垮的运动长裤,两条笔直双腿包裹在里面,隐隐透着力量。
宋年夕没有给他盛饭,先给他盛了碗鸡汤。
作为一个挨了十鞭子的伤病员,鸡汤是最好的滋补饮品。
陆续低下头,斯条慢理的喝了一口。
“怎么样,咸淡正好吗?”
他抬起头,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圈,“好喝,以后,你天天煮给我喝。”
宋年夕一个人生活了十多年,下橱的次数一个手数得过来,这个男人竟然要天天?
“不过,我有点舍得你下厨房,以后,我们家还是请个厨艺好的保姆吧。”
以后?我们家?
宋年夕下意识的舔了下自己的嘴唇,不想搭理他,走进厨房盛饭。
陆续看着她的背影,笑意敛了几分。
屋里的灯光暖洋洋的,餐桌上飘来菜香,女人在厨房忙碌一股家的味道不由分说的缠上了他,好像把他的心,缠得死死的。
就算是个盘线洞,他都不想挣脱出来。
饭端来,宋年夕用手指了指牛肉,“今天没给你放辣椒,怕刺激到伤口,都是清淡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