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夕回到家里,站在门口玄关处没有进屋。
陆续脸上的神色一瞬间变得有点复杂,“怎么不进屋?”
“感觉像是在做梦。”宋年夕主动握住男人的手,手心的温度烫了陆续一下。
他不知道说什么,到了这步田地,他好像什么都不该说。
宋年夕搜肠刮肚了一会,目光坚定的对陆续说:“陆续,我不管别人对你什么想法,反正,你是我的,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陆续本来还沉重的心,被她这么一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宋年夕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说错了吗?别忘了,你都已经向我求婚了!”
“现在不觉得是贱卖了?”陆续有心逗逗她。
宋年夕:“”幸好贱卖得早,否则哪来底气说这么理直气壮的话。
宋年夕挑挑眉,矜持的假笑了一下,“陆三少,你是不是皮痒了?”
“没错,皮痒了!”
陆续双手捧住她的脸,咬牙切齿的说:“所以,麻烦你对我多点爱心,多点关心,床下温柔点,床上狂野点。”
宋年夕:“”
“最受伤的人是我,我现在就是个病人,心里被人刺激的生了病,宋医生,你得负责把我治好!”
宋年夕故作战战兢兢地看了他一眼,“治不好,怎么办?”
陆续皱着眉,唇角慢慢扯出一记冷笑:“那你就死定了!”
死定了的意思,宋年夕很快就明白过来。
男人瞬间就像患上了依恋明显症,无时无刻不希望女人在他身边,连上个厕所都恨不得跟着。
深夜。
她等男人睡着后,轻轻拧开床头灯,认认真真的看着他脸上的每一根线条。
她想:人心不是石头做的,阿续虽然恨阮奕清恨得要死,但那个二十年的爱恋放在面前,他还是稍稍的心软了一下。这样的心软,让这个男人更有些人味。
陆续同学,死定了就死定,我宋年夕趋之若鹜!
翌日。
一轮新的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
阮氏集团的股票再次跌停。
这个交易日一结束,陆续他们的持股量如预期的一样,达到百分之五十一,阮氏集团正式易主。
午后四点钟,阮氏集团就在公司总部召开新闻发布会。
阮奕清辞去包括董事会主席在内的一切职务。
就在新闻发布会召开到一半的时候,会场里走进来五六个警察,请阮奕清到警察局走一趟。
在场的记者们都惊呆了。
什么情况?
阮大少犯了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