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后段飞终究是没能扛得住江雅的诱惑,两人在江雅的房间里进行了异常激烈的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或许是因为长时间不再一起,在床上的江雅说不出的疯狂,完全不像是曾经在广州时的青涩,更像是一个荡妇,竟然主动的跟段飞玩了一次制服诱惑。
穿着粉红色空姐制服的江雅,再配合上那双细高跟的皮鞋,肉色丝袜,整个人身上散发出一种异样的诱惑,尤其是让段飞震撼的是江雅从浴室里走出来时穿的那身空姐制服根本不是她工作时的制服,更不是自己看见的那一套,而是一套明显专门买回来的情趣制服,大胆的设计,夸张的暴露点,处处散发出惹火的诱惑,让原本就经过段飞滋润后变得妩媚了许多的江雅更变得跟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让段飞直接疯狂了……
而又或许是因为心里知道在隔壁房间里有着魏芸的存在,加上自己和魏芸那乌龙的激情游戏,今天的段飞也如同疯了一样,彻底的把身体里的释放出来,一次次的蹂躏着主动勾引自己的江雅。
而段飞发狂的结果就是当段飞终于获得了身体和心灵的满足后江雅最后直接在极端的激情中昏迷过去了,整个人软绵绵的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对此段飞也是哭笑不得,他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不正常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身体里那个诡异的金煌子蛊,真不知道照着这样下去,自己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虽然目前金煌子蛊对自己身体的影响并不是坏处,可是天知道这样发展下去,自己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叶沛儿啊叶沛儿,我上辈子真是欠了你的。
段飞苦笑着看了眼床上昏睡过去的江雅,走到床下,准备去冲一下汗津津的身体,只是还没等走进浴室,被刚刚不小心丢在地上裤子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只有嘟嘟两声,是一条短信。
段飞想了想,终于还是走回来拿起了手机,心中却很纳闷,因为自己的手机号可是私人手机,平时连电话都很少接一个,短信更是几乎从来没有,至于垃圾短信更不可能,自己这个手机号不知道被小酒用了什么手段,垃圾短信根本就飞不进来。
“一会来天台。”
丙然是一条短信,而且很短,只有五个字,只不过看着发短信的名字段飞顿时愣住了。
魏芸。
傍自己发短信的竟然是魏芸。
这女人找自己什么事?
段飞心中疑惑,同时也有些尴尬,因为刚刚自己和江雅在房间里疯狂的时候,不知道江雅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控制不住,叫的很夸张,他相信隔壁的魏芸肯定也听见了,再联想起自己跟魏芸之间的乌龙情缘,段飞心里也觉得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空姐。
放下手机,段飞直接走进了浴室,反正魏芸也没让自己马上出去,他还是先洗个澡最重要,这个样子,他脸皮再厚也没脸去见魏芸。
几分钟后,当段飞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不由的皱了皱眉,他忽然想起这里并不是自己家,也没有自己的换洗衣服,不过段飞却也没太在意,而是抓起裤子套在了身上,至于上身,只是简单的套了个衬衫,便走出了房间……只不过在临走出的时候看了一眼床上的江雅,在确定江雅依旧昏睡之后才放心的出去。
段飞并没有发现,当房门关闭的同时,原本昏睡的江雅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细长的眼睛里露出一丝怪异,然后,再次闭上眼睛,不一会,悠长的呼吸声传出,真正的睡着了……
段飞轻车熟路的走上了小型天台,然后就看见了坐在一柄太阳伞下沉思的魏芸,和去餐厅时的长裙一样,此时的魏芸身上换上了一件很时髦的类似睡衣,吊带样式,微微有些暴露,但是却并不夸张,根本不能遮掩住胸前那对超级夸张的凶器,只不过此时的魏芸却似乎好像并没有在乎这些会被段飞看见一样,听见脚步声后便抬起头来,一脸平静的看着段飞向着自己走来,神色平静,不悲不喜,只有一双浓黑的大眼珠转来转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魏芸,你叫我上来有事吗?”段飞随意的问道,四周找了找,发现除了魏芸坐着的那张藤椅外整个天台上竟然没有其他的座位,于是走到了栏杆处,靠在那里习惯性的摸出香烟准备点上。
“你不是要死了吗?怎么还没死?”魏芸默默的看着段飞,忽然说道。
“啊?”段飞手一哆嗦,香烟差点没飞出去,纳闷的抬起头来,等看见魏芸那复杂难辨的眼神后才猛然反应过来魏芸这句话的意思,也想起了自己曾经和魏芸发生乌龙姻缘后的那些对话,心中一阵无语,任谁,一个大男人被一个美女问你为什么还不死心里肯定也很郁闷,忍不住问道:“你就这么希望我快死死?”苦笑一声,点上了香烟,眼睛直视魏芸的眼睛。
“我……”魏芸张张口,却没说话,而是叹口气,转过头去,端起了面前的咖啡,放在唇瓣,却顿在那里,一口也没喝。
见魏芸不说话,段飞想了想,道:“魏芸,我知道你很奇怪,其实我以前真的没骗你,我也以为我快挂了。”
“我知道。”魏芸忽然开口,打断了段飞的解释。
“你知道?”段飞一愣,随后苦笑道:“不过现在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也不好解释清楚,反正我目前是不会有事,至于果断时间怎么样我自己也不清楚。”段飞苦笑道,想起自己身体里的金煌子蛊他心里也很是郁闷。原本他已经将有关金煌子蛊的事儿尽量的忘在脑后,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想也没用,可是面对魏芸,脑中马上就不由自主的想起这件事,想忘记也不可能,要知道,自己和魏芸之所以发生那种事情的时候正是自己最无助最彷徨的时候。
“段飞,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魏芸忽然打断了段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