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能看不起她找的男人吗?
看着秦梦寒吊在张五金胳膊上,一扫先前的冷漠,笑得象盛开的叭喇花,吴晓荷即有些恼,但更多的却是疑:“他到底是什么来头,死丫头肯定知道,却不肯说,气死。”
秦梦寒说是来买礼物的,当然还得买,然后再次惊到了吴昕远吴晓荷姐妹。
秦梦寒给她爸和后妈买了古董和玉饰,将近百万。
再又给吴昕远吴晓荷各买了一对玉镯子,给马明秋买了一盒玉雕的围棋,还给马丹买了一块玉挂饰,全加起来,一百五十多万。
买的东西,加上先前赔的瓶子,前前后后,三百多万。
在秦梦寒手里,那钱好象不是钱,而是菜市场里的大萝卜。
张五金呢,淡定刷卡,刷的好象也就是买萝卜的钱。
店老板一直没出声,只暗暗点头:“果然如此,这才是真龙啊,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得起这样的美女。”
这会儿他才出面,这样的顾客,当然要好好结识一下。
反到是吴晓荷姐妹,没了声音,两人对视,都是一个意思:“这人绝不是个骗子。”
而且吴昕远也看出来了,秦梦寒知道张五金的底细,因为秦梦寒花钱花得太大气了,仿佛早就知道张五金有一座金山,随便花一样。
“死丫头,骗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吴昕远暗暗咬牙。
这会儿,她以为秦梦寒是骗子了。
不怪她这么想。
如果真象秦梦寒说的,张五金家里是小市民,自己两年前是小木匠,后来进了体制,也不过就是个驻京办的主任,撑死一个正科吧,还能怎么样?
这样的人,这样的家世,这样的职位,凭什么花钱如流水一样,又哪来的三百多万。
而且从他花三百多万眉毛都不动一下就如别人花三块钱买碗方便面的情形来看,他的家底,远不止这三百多万,而应该是远远超出。
怎么可能?
看到的不会假,假票子古董店也不会收,那么,自然就只有秦梦寒的话是假的。
“这人是草根太子,死丫头知道,只是不肯说。”
这是吴昕远的想法。
吴晓荷也是这么想。
回到家,吴晓荷拿出灌广告客户的架势,开始灌张五金,想着灌醉了盘张五金的底,结果几轮下来,不对啊,这人好象是个酒桶,而且是无底的那种,随便你灌多少,响动都听不到一点。
吴晓荷立马收手,女人灌男人酒,若是男人没醉自己醉了,那是非常糟糕的。
当然,无论如何,张五金不可能趁着她醉了占她便宜什么的,可她的目地也达不到啊。
不过还好,她问什么,张五金就答什么,到也不推推托托,问题是,张五金的答案让吴晓荷不满意,她问张五金哪来那么多钱,张五金就回她一句,做生意挣的。
具体问到做什么生意,秦梦寒插嘴了:“小姨,你别问了,反正不是贩毒就是了。”
这死丫头,气得吴晓荷想掐她,但也不能再问了,不过她也知道了一点,秦梦寒果然什么都知道。
逮个机会,索性直接问秦梦寒。
“你说实话,他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啊。”秦梦寒咭咭笑。
“死丫头。”吴晓荷真下手掐了,掐得秦梦寒哇哇叫,咯咯笑。
“他家真是农民?”
“其实是待业青年吧,一个倒毙的机械厂,不过他自己总说自己是农民,干过小木匠。”秦梦寒笑:“你以为他是官二代红二代啊?他是最多就是工二代,咯咯咯。”
说到张五金,冷美人很开心,因为今天她真的很开心,这样的男人,只要说到他,满心里就漾着喜悦。
“那他的钱哪来的?”
吴晓荷到不怀疑秦梦寒的话,一则秦梦寒从小跟她亲,二则,秦梦寒是这么个性子,她可以不说,但懒得撒谎,傲着呢:“就算他是副县长吧,还没上任呢,就上了任,一个副县长,别人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钱送给他。”
“你以为他是贪官啊。”秦梦寒就是乐:“说了,他做生意挣的。”
“做什么生意,这么挣钱?”
吴晓荷逼问,秦梦寒却不想说了,张五金的事,她知道一些,有一些也不是太清楚,但就算那些知道的,她也不好说,摇头:“小姨,你别问了,反正就一点,他的钱,真是他自己挣的,而且干干净净。”
吴晓荷又想掐她了。
吃了饭,秦梦寒扯了张五金到她房里腻了一会儿,然后到江边玩儿,秦梦寒就在江边长大的,无数的回忆,扯着张五金,说她小时候的事情。
天气好,有些热,她穿着一身绿色的套装,外面加一件嫩黄色的长开衫,小腰一束,站在江边,江风吹拂,恰如一株涉江的芙蓉。
玩到将近五点,准备回去的时候,却接到吴晓荷电话。
“丫头,你不是说小张谈生意蛮厉害吗?让他来给我帮个忙。”
原来吴晓荷有个广告客户,比较难缠,为明年的广告投放,吴晓荷都跟他纠缠半个月了,还没谈下来,所以让秦梦寒把张五金扯过去。
其实说白了,吴晓荷还是心中疑惑,张五金的钱真是做生意赚的?做什么生意这么赚钱了,这么点年纪,做生意真就这么厉害,也没看出来啊。
那就露一手吧,到看有多厉害。
秦梦寒答应了,知道吴晓荷是什么意思,挂机,吊着张五金脖子咯咯笑:“我小姨还在怀疑你呢,要你去露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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