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白潇潇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难道是沈珞漓从一开始就知道她要派刺客来,而她就是在这儿等着她,借着她自己刺客杀了她的皇兄!
这么一想,白潇潇头阵阵眩晕,向后退了一步,才稳住身形,她一手扣住身旁丫鬟的胳膊,咬着牙说道:“皇兄,本公主怎么不知道这个图腾?”
“咦?皇妹,既然你不知道,又怎么知道它是图腾?”白子墨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问完,他好似瞬间明白什么似的,一脸震惊。
白潇潇听到这儿,整个人瞬间不好了,她缓慢的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镇定下来,抬起头看向白子墨,红着眼睛说道:“皇兄,皇妹只是看它像是图腾罢了,没想到真猜对了。”
“皇兄,沈珞漓杀了五皇兄,我们决不能善罢甘休!否则五皇兄一定死不瞑目!”白潇潇根本不给白子墨说话的机会,低喝一声,紧接着又呜咽的哭了起来。
白子墨看了一眼沈珞漓,知道自己不便再说什么,只是配合情景微微蹙起眉头,一脸的悲痛样子。
沈珞漓见改自己出场了,向前半步,她因为刚刚骑马来回奔跑,头发有些散乱,看起来也稍微狼狈。
她开口的时候声音微微颤抖:“景天六公主,本官也是受害者,景天的五皇子是被棕熊拍死,难道也要算到本官的头上?”
“五公主,你的要求确实有些过分!”傅凯风打算护定了沈珞漓,所以一开口就向着她。这回傅君清和白子墨都只能是旁观者了。
傅凌天自然不会主动去说谁对谁错,就在这儿静观其变,看谁占优势,他能获取最大的利益,当然如果可能在不得罪景天的前提下,他是要保住沈珞漓的。
“过分?皇兄在仁和惨死,难道我们没有权利让害死他的人陪葬?”白潇潇红着眼睛,声音不大透着悲愤,在外人一听,就好像她收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下意识的就像偏颇她。
“好了!沈爱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傅凌天出声询问,略显关切的看着沈珞漓,他虽然心中很烦,却仍旧忍着,不想再惊吓到沈珞漓。
“回陛下,这图腾,微臣倒是见过,就是景天暗卫的信物!”沈珞漓说着一把从傅凯风手中把那带血的信物拿过来,高高举起。
“其实微臣前几日和景天五皇子有一些过节,他曾扬言说要让微臣好看,如今想来,恐怕是五皇子派人来刺杀微臣,谁知道微臣居然和他相遇,他派来的刺客惊棕熊,然后发生了……”
“胡说!”白潇潇一吼,因为太过于激动,嗓子都破音了,她一边儿哭一边儿反问道:“如果真是皇兄要杀你,那你怎么活着,反倒是皇兄死了!”
“好了!六公主,你节哀,陛下,景天和仁和身形骨骼上都不同,其实只要让人去查查这些刺客的身骨,看看是仁和的人还是景天的人,就知道真相了!”
傅凯风说着扫了一眼白潇潇,见她略微一个晃神,更加自信,嘴角微翘,已然断定就是白璟瑜他作茧自缚。
过了大概一刻,去检查的人就回来了,跪在地上,心惊胆战的说道:“回陛下,回王爷,凭刺客的身骨来看,全都是景天的人,而且武功不低。”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白潇潇身上,他们虽然都没有说话,可是神色中已经透漏出来心中的想法,就是白璟瑜自作孽不可活,自作自受。
白潇潇衣袖中的手握的更紧,她咬着嘴,心中悔恨的恨不得直接抽出佩剑杀了沈珞漓,可是如今木已成舟,白璟瑜已经惨死,她就是再不甘,也只能忍下来。
“六公主,如今事情的真相算是浮出水面了,只是本王有些地方不太明白,为何景天的暗卫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仁和的皇家狩猎场,还如此肆无忌惮的刺杀仁和朝廷命官?”
傅凯风乘胜追击,硬生生就是要让白潇潇难看,让她记恨仁和,记恨当今的皇帝傅凌天。
傅凌天得知真相原本是开心的,可是一听傅凯风这话,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见白潇潇下不来台,急忙开口做和事老。
“依朕看就是误会一场,恐怕是有心想要挑起景天和仁和矛盾的有心之人培养的暗卫,前来捣乱,否则沈爱卿和景天无仇无怨,单单凭口舌之争,根本不会演变成刺杀,所以都是误会一场!”
傅凌天说到这儿看向白潇潇,见她没有说什么而是默认了,心中松了口气,他这话自从把白璟瑜和沈珞漓之间的恩怨给掀过去了。
白潇潇心有不甘,但是看今日这架势,傅凌天都有意偏颇沈珞漓,她想要让她一命偿一命,恐怕是不可能了,只能忍下。
她打算从长计议,不过无论如何,她对沈珞漓算是完完全全起了杀心,而且要让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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