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罗目光灼灼地盯着从车上走下来的人,那人着了一身的白白衣白裤,白色的长款风衣,白色的球鞋。
他踏着夜色徐徐走来,步伐优雅,气度从容,白衣如雪,如墨的夜色,他却是那抹唯一的色彩。
……
……
迦罗看着那人,亢奋地吹了声口哨,冲着欧北辰眨眼:“哎呦,欧少,你家小跟班来了!啧啧啧,看看,这真是相思就像秋天一样。”
相思就像秋天一样……是什么鬼?
不等二人开口,他已经张臂迎步上前:“哟,小跟班,哥哥好想你哟!来来来,快来哥哥的怀抱吧!e,,n!”
然而尚未待他靠近,但见薛晓袖腕一动,一把精致的银色袖珍手枪不知何时便出现在他手中,枪口正对着迦罗的脑袋,冷冷地道:“你来干什么!”
不是询问,不是质疑,只是冷漠地说了一句话。
此时的薛晓与平时在欧北辰面前的嘻哈跳脱不一样,那张洋溢着青春朝气地脸上此刻只有肃杀,他冷冷地看着迦罗,眼神冰冷得如同此刻的寒风。
没有一丝温度。
枪口距离迦罗的头只有一公分的距离,似乎只要他再前进一点,银枪就会毫不犹豫地扣响。
……
寒风吹起两人风衣的衣摆,不时卷在一起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