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苏安然出院了。
也许是在一起的时间她进医院的次数过于频繁,欧北辰竟听从了一老佣人的话,给她准备了柏枝水沐浴祛晦。
作为一个在国外长大受过国外教育的人,欧北辰的行为让薛晓惊得差点以为他被人附身了,吓得他当即就离得远远的就生怕欧北辰也要往他身上泼水,而对于这件事给薛晓的震撼也是十足,到了现在,他也算是彻底接受了苏安然存在的这个事实。后来他这样和迦罗说
“老狐狸我跟你讲,虽然你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但是对我家欧少是没用的,你就是扒光了自己他都不会喜欢你的……”
谁知迦罗不买账,只斜了他一眼:“s?”
然后某只小狐狸就摇着自个的尾巴趴在他耳边嘿嘿地笑:“所以,上次咱说的话就不作数了,以后饭还是得你做,不用轮流了。”
迦罗向后退了退,一脸的嫌弃:“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做什么?”
本来没什么的经迦罗这么嫌弃地说出来,薛晓有些尴尬,耳尖都染了红晕,他狠狠地踢了迦罗一脚:“老子和你说饭还是得你做,老子不轮了。”
他一凶迦罗这才想起自己的地位,然不待他争取薛晓就狠狠地瞪着他,明明白白写着他敢不答应就收拾包袱滚蛋。
什么叫过河拆桥?这就是典型。迦罗能不答应吗?他敢不答应吗?
薛晓傲娇地哼了声,贱人就是矫情,非要他做些有损形象的事情,真是一贱不可收拾!再说了,他有现成的美食可享,为什么还要自己手动去做,他又不蠢,每轮流到他做一次,他就要损失一次享受的机会,想想都觉得挠心……可他才不会告诉这只臭狐狸呢。
……
薛晓如何想欧北辰并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他正一本正经地等着接下来的福利。
“试试水温合不合适?”
苏安然点点头,然后欧北辰就很正经脸地伸手去为她宽衣解带,这亲密的行为让苏安然不免有些窘迫,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起来:“您,您不用帮忙,我自己可以的……”
许是水汽蒸腾的缘故,她小脸儿都被熏蒸得红扑扑的,纤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眼睛如水润过的宝石,潋滟生波,分外勾人。
欧北辰忍住内心的臊动,一本正经地哄她:“医生说了还要多注意注意,所以这种动手的事自然是我来做。”
“出院的时候医生没有说。”
“是办手续时嘱咐的,我是家属,他是这么和家属嘱咐的。”
他端着个严肃的正经脸,说得那是义正辞严,苏安然竟是信了,于是某条狼就光明正大的伸出了自己爪子,衣服每褪一分,苏安然的脸就红一分,最后整个脑袋都快埋到胸前了,她那副羞涩不已的模样更让某只狼心猿意马起来,连带着宽衣解带的手都有些不规矩起来。
苏安然在他的狼爪下已团成一只驼鸟。
“我的苏安然。”
欧北辰温柔地捧起小驼鸟的脸蛋,低头在她唇边轻咬了下,一手托住她渐渐下滑的身子,将她那头长发绾到脑后,露出白皙纤长的美颈,以及她脖子上戴着的那根红色的绳子。
他伸手就要帮她取下来,不想他这个动作却让苏安然一顿,几乎是同时就抓住自己戴着的东西不让他碰。
她那紧张的模样让欧北辰顿了下,定睛一看,却是一个护身符。